“这……大家先回避一下吧。”他低声和自己老婆说了些什么,随后关了房门,自己也出来了。
谢铭瑄看着紧闭的房门,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焦虑,卞院长安慰道:“城主请放心,我老婆是急救中心的大夫,有多年的行医经验,先让她帮盈盈小姐检查一下,知道情况后,我们可以商量着处理。”
谢铭瑄点了点头,对张军亮道:“你去一趟城主府,通知火吻和于浩,盈盈找到了。”
之前不知道铭川酒楼的具体情况,她没敢告诉于浩,现在盈盈找到了,怎么也得通知一下他们,再没有消息,于浩估计要崩溃了。
“是。”
张军亮走后,卞鸿德倒了两杯茶,放到二人面前,谢铭瑄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瑄瑄……”周如海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捏了一下。
谢铭瑄转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复杂,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今天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周行。”
提起他周如海就来气,咬牙道:“他实在不是个东西,我真没想到他能混道这个份上!”
“我是说,”谢铭瑄身体前倾,深深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
“我听你的,”周如海道,“这次必须让他长点教训!”
“长点教训?”谢铭瑄失笑,又重复了一次,“长点教训。”
周如海不解:“怎么了?”
“没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多时,卞院长的老婆从屋内走出来,面色凝重道:“城主,少帅。”
谢铭瑄忙问道:“盈盈怎么样了?”
“性命无碍,”她顿了顿道,“但我能多问一句吗?”
“什么?”
“是谁做的?”
“……怎么了?”
她叹了一口气,恨恨道:“简直就是禽兽!她后脑勺肿了一大块,是刚被打昏的,而且昏厥之前,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严重营养不良,还遭遇了多次暴力性|行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
即使早有预料,但听到医生亲口说出来,谢铭瑄还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像火焰一样,几乎瞬间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什么都不必等了,现在就去监狱,一刀把周行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