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被子外边,裹得厚厚的纱布十分明显。 她今早提过意见,不要裹这么多,即便是纱布也会不透气啊。 可李太医说,裹厚一点是为了防止她磕着碰着,等再养两日,伤势恢复些才能裹薄一点。 楚流徵能咋办,只能听太医的了。 彩月看了眼小太监:“这事情整个宫里都传遍了,你不知道?” 小太监眨巴下眼,似终于把传言和正主对上号,一脸敬畏地看向楚流徵,“姑娘便是那大闹华清宫的勇猛之士?” 楚流徵唇角抽了抽,啥玩意儿?? 她,勇猛?? 这词儿跟她现在这副惨样能沾边? 宫里到底都是怎么传她的啊? 她有些好奇,但想到谣言可能会有的离谱程度又急忙打消了这份好奇。 她对小...
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