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若不是太平插科打诨,那可真不好下咽了。
都是大人了吧,可这一个个的,都属于挺有个性的人。
太子想退,李治不乐意,武后在做准备,李贤能不能进一步不知道,李显未必没什么心思,李旦胆小,太平年幼,就说各怀心思,这饭还怎么吃?
何况,他们的个性决定了他们很自我!奉承他们的父皇母后?对不住,都是一母同胞的亲的,没有人有这个意识。太子不高兴,就可以不去看皇后。
李贤不确定以后的事,而今就是退后不合适,可太亲近父母又怕人家觉得他是迫不及待,所以,他很高冷,很矜持。
李显才办了惹人不高兴的事,他也不往上凑。但却毫不隐藏他不待见赵氏的态度,连做样子都不做。而赵氏也很绝,谁也不搭理。吃什么叫伸手叫人布菜,咱吃好就行。
那位房氏一切礼仪都极为标准,就是沉默,林雨桐只听见她说了三句话:见过皇姐……都好……谢您记挂。
李旦坐在四爷的那一边,只跟四爷说了几句话。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吃完了,李治就说,“桐儿累了,早早回去歇吧!先在家里缓三日,之后再回宫来。”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出宫的时候上了马车她就睡着,省的到岔路口还有跟李贤和李显说话。四爷帮着打发了,可等到公主府的时候,她是真睡着了。
四爷现在还行,勉强能抱她下来。回来再不用梳洗了,四爷也累了,给桐桐脱了,他自己也累了。谁都没再见,睡觉!先睡觉。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府里闭门谢客,可各种帖子不断。顾不上这些,得跟李家人一起吃顿饭了。这次,李家人再不拿桐桐只当公主了,恭敬里带着亲昵,公主能干,可战场上却始终没换‘李’字旗!老国公的招牌拿出来,本是为了给公主壮胆的!而今呢,是公主叫别人知道,英国公府还是英国公府,跟之前并无不同。
连李敬业都可老实了,规规矩矩的!这五年,太子多有关照,总叫人来送些东西,或是给李敬业出点题呀,比如这用兵策略等等,反正叫李敬业写,写出来太子认真回复。李敬业就觉得,这事很重要。没事自己翻书,然后写了还请公主府这边的林州帮着润色。这一打搅,他哪有功夫作妖。
如今四爷回来了,还是得给此人解禁的。老这么圈着也不行,他喜好交朋友,那就交朋友嘛。
吃了一顿饭,把这几年的家事了解了一遍。回公主府把这几年公主府的账目翻看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得出门了。先去孙道长那边,而今孙道长被安置在一处官宅之中,还算不错。林雨桐左右看看,“师父,您还是跟我回公主府吧。”
不可!
孙道长跟林雨桐和四爷在宅子空旷的后园子里说话,“整日的给太子瞧病,给圣人瞧病,再跟殿下走的近便不好了。”说着又问林雨桐,“圣人和太子……你帮着把脉了?你师兄来信说,你的医术进益不小。”
林雨桐摇头,“师兄过誉了。”她叹气,说给李治和李弘把脉的事,“有些病,病在身,而养在心。师父,深浅我知道。”
孙道长便不再说这个话了,又伸出手,“胳膊给我。”
这是要号脉!林雨桐把胳膊递过去,孙道长挑眉,“很意外!你这医术不是进益了,是已入化境了!”说着又抓四爷的手腕,而后皱眉,“不该呀!比你弱一些。”
“弱的那一些,非药可调理。”
那倒是也对!孙道长认可这个话,有跟四爷说,“不过如今这身子,已经比八成的人要好了。”
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闲话,在这边没太停留,把各色礼都给孙道长放下,这才离开。如今自己去哪不去哪,在哪停留多长时间,怕是都有人盯着呢。
从孙道长这里出来,又去了阎立本家。
阎立本去年年底没了,消息送到安西的时候,跟朝廷的旨意前后脚。这不,拜了师长之后,就跟着四爷来阎家祭奠了。
林雨桐沉吟了一瞬,“必为张建成,此人为白族首领张宁健之子。”
林雨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资料,然后翻检出来,“此人今年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