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闭了闭眼睛,“他不会不配合,是他主动要求治疗的。”
李斐了然的点头,“那就好,如果没有问题,我准备准备,这几天就给他安排治疗。”
刘恒深深的看了眼李斐,“你要是把人给我治废了,咱两没完。”
虽然他信任李斐,但同样心里也没底。
国际上虽然这种治疗临床经验非常丰富且成熟,但事关神经医学,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风险和治愈可并存。
李斐算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刘恒曾经也给过凤卿月一张名片,就是李斐的。
但这位小嫂子压根就没有联系过。
……
晚上七点半,夜幕浓稠。
凤卿月抵达私人医院楼下、
陆春扶着方向盘,侧目说道,“夫人,精神科独立病房,五一二。”
“知道了。”凤卿月慢慢的解开了安全带,又戴上帽子和口罩,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推门下了车。
陆春本想陪她一起去,但凤卿月不让,说她碍事。
精神科病房,位于整个医院最后方,独立的大楼,门岗,管理十分严格。
这里的病房,大多数都是精神疾病患者。
凤卿月看到楼前布局,眼神不免暗淡了许多。
她隐隐想起当初在医院看到那一幕,狂躁症的患者大吼大叫,病区环境非常喧嚣。
凤卿月晃了晃头,漫步走上的台阶。
有了陆春提前的安排,她很顺利的进入了住院大楼。
五层,电梯门开,四周出奇的安静。
这栋楼十几层高,按照常理,高级病房应该设立在上面几层。
陆春说,病房是傅霆枭自己选的。
凤卿月知道,那是她的生日。
五一二病房,在走廊的尽头,很容易找到。
因为门前有人把守。
凤卿月缓慢的走到病房的附近,两名保镖看到她恭敬地颔首吗“夫人。”
凤卿月点了下头,拧开门把踱步入内。
病房里光线不亮,且有烟味,即便窗户打开,依旧散不尽的浓烈。
傅霆枭孤身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一角,身上穿着病号服,手里夹着明明灭灭的烟头,透着孤寂。
而他的手背还扎着滞留针,床头柜也摆着大小不一的药瓶。
凤卿月很想他,多日不见,思念如狂。
他们不止没有见面,连电话都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