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盐务官员,一位是盐运使!”
“一位是巡盐御史。”
“陛下将两淮盐务的重任落在你们身上,可见对你们是极大的信任,相信你们可以将事情做好。”
“你们说……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两淮盐运使鲁德恭。
两淮巡盐御史林如海。
两位主管两淮盐务的主官穿戴齐整,头顶寒雨而来,入厅内,先后一礼,而后,立于说话之地。
恒王轻抚着大肚腩,看向二人,微微笑语,刚才让他们坐下……并不坐下。
站着说话,也不为影响什么。
“……”
秦钟立于一旁,默不作声,于林如海二人看了一眼,预提盐引之事,小胖子多有提及林如海密查。
而这位盐运使……鲁德恭!
并未多言。
鲁德恭!
年岁、身量同林如海相仿,相比起来,稍微壮实一些,也许是林如海近月来消瘦之故。
绯服着身,束发乌纱帽,发丝齐整,明眸有神,颔下留有寸许,神容样貌亦是有读书人的气韵。
观之,颇有气度。
数日来,见过数次。
盐引之事。
他肯定知道的。
预提盐引,盐运使定然要拍板,才能够施行,具体他知道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下官在任盐运使,日日朝乾夕惕,两淮盐务之事,未敢有丝毫懈怠,如此,方可以报陛下天恩。”
盐运使鲁德恭,身穿一袭绯服,闻此,直接跪地深深一礼,语落深深一眼。
“巡盐御史,在任数年,全赖陛下隆恩。”
“陛下的嘱咐都记在心中。”
“陛下的期待,下官一直铭记。”
“未敢有丝毫懈怠。”
林如海亦是跪地叩首。
“都起来吧。”
“你们做的怎么样?本王初到扬州,所知其实有限。”
“今日召你们前来,就是随便聊一些事。”
“鲁大人,如今盐运衙门的运库之中,还有多少存银?”
小胖子摆摆手。
“谢恒王殿下。”
“运司衙门的库中银子?”
“这……还有六十多万两银子!”
“今岁的盐课,已经上缴,运库中的银子都是近月来盐引的税银,以及盐务衙门行署的一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