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说不清道不明。
许是因离得不大近。
也许是因二人不如那日夜里的距离。
姜浓闻了许久。
之后站稳了。
面颊的红润也恢复了一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没有那个香味。”
周玄绎反问:“什么香,”
他问及,姜浓却是一愣,不知该如何形容,只道。
“很好闻,冷冷的,淡淡的……不重。”
周玄绎:“是嘛。”
姜浓后撤半步,不敢与他再多言。
太子她招惹不起。
“臣女并非殿下要寻之人,还请太子殿下莫要在此逗留。”
周玄绎垂头,晦暗不明的眸一直望着那双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睛。
“倘若孤说,你就是呢。”
姜浓意外地抬头,迟疑地望着太子,一双灵动的眸写满了疑惑,并未开口。
周玄绎往前走了半步,嗓子沙哑低沉,似在解释:“孤有那香。”
“那香独一无二,唯独孤有。”
说罢,他几乎将她逼在门窗上,靠近,说了两个字。
“三次。”
姜浓心口一颤。
紧紧地抓住后头的木头柱子,避开了眼。
“什,什么。”
“你知道的。”
姜浓越发凌乱,心口肆意地跳,似要从胸膛中逃出来一般。
是三次,他的确是三次。
“那,那也不能证明什么。”
周玄绎:“孤来之前,见了沈世轩,他虽未说真话,却极怕孤。”
姜浓:“那也……”
“若孤是,你可愿入东宫。”
姜浓被问傻了。
什么叫她可愿入东宫?
她自是不愿。
姜茹在东宫。
她去了无非是妾,无疑羊入虎口。
许是母亲担忧,这几日母亲几乎日日都在她耳边说。
往后她除非不嫁,若是嫁,势必要寻个最好的,绝不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