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把她拉回来,打电话让刑烨堂过来。
刑烨堂请的是一个礼拜的假。
但是司烨霖说文棠的月子要做四十五天。
加上学校要放暑假了,被动的,接着带孩子。
带孩子真的是个磨人的活。
刑烨堂全身都是郁气,“干嘛,你们两个不负责任的爹妈!”
文棠说:“阮竹来家里看穗穗了,还给穗穗送了礼物,你看。”
这礼物是金如意。
不算大,但却很重,克重不轻,对文棠家里来说不值钱。
但是对阮竹来说,却很值钱。
刑烨堂定定的看了几眼,蓦地唇角要翘不翘,接着撇嘴说:“穷的跟着乞丐似的,还买这么贵的东西,神经病。”
他把孩子给司烨霖。
抢过金如意,不等文棠说话,“我给她还回去,不然她连饭都吃不上。”
文棠想说这是她送孩子的礼物,是心意,还回去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但刑烨堂已经跑远了
。
刑烨堂阔别四十天回了阮竹租的简陋一居室。
他很久没来了,也没和阮竹通过电话。
不清楚阮竹现在是在上班还是在家。
打开门看了眼,确定了,在上班。
他像是巡逻自己的领地,在屋里转了一圈,突然莫名的有点烦。
在刑烨堂的记忆里,阮竹小时候生活能力是很强的。
在他们家旁边租房子自己住那会,也挺强。
同居后,可能是工作太忙。
没那么强了。
衣服不收拾,除了内衣,不洗,饭不做,垃圾也不倒,地也不拖。
一直是闲着无聊的刑烨堂干。
而且是一边嫌弃一边干。
刑烨堂以为好久没来,家里会乱成猪窝。
这一看才发现,很干净。
床单被罩整洁。
衣柜里的衣服不多,但是叠放的很好。
地面干净,桌面干净。
厨房里有开火的痕迹。
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