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高公公能直接说出贺进的名字,或许有一定的交情。
总觉着高公公见到他时,欲言又止的模样,还说什么老眼昏花,像是知道些什么,又不敢说。
“是。”四名侍卫称是。
“都歇息罢。”
陆承珝将手上抓着的棋子全都扔进了棋篓内,起身抬步。
裴行舟回了主院。
陆承珝一行主仆五人回了客院。
脚步一跨入客院,陆承珝便听闻轻微的铃铛声传来……
翌日上午。
苏心瑜见寒风等人还在歇息,左等右等下,见陆承珝终于起来,便跟着他去了饭厅。
看他慢条斯理地用早膳,她便于他对面落座。
被人这般盯着,陆承珝百般不适:“何事?”
“你昨夜等到他们回来的吧?”
“嗯。”
“那你与我说说情况如何?”
她向他询问夜里查探的情况。
陆承珝问:“你用过早膳没?”
“我早就用过了。”苏心瑜压低声,“高公公杯子里的是不是少年郎的那啥?”
陆承珝倏觉脑仁疼,凉凉道:“人参。”
“竟然是人参?”
她嗓门拔高。
见她手腕空空,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怎么不戴铃铛?”
“昨晚我戴到脚上了,今早起来就拿掉了。”
“舍得拿掉,真是稀罕。”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幼稚了么?
“那不是,是走路的时候有点吵。”她托腮道,“然后我想起曾在一本话本子上瞧过,说有女子为了取悦男子,就在脚上系铃铛,跳舞的时候就会铃铃作响。我一想恼了,就拿掉了。”
闻言,陆承珝愈发觉得前晚自己所梦不对劲。
“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那也只是人家话本写写的,铃铛多好玩呀,何必要赋予它特别的意思呢。等回京,我打算去寻一寻金铃铛。”
陆承珝:“……”
梦里所见正是金铃铛。
“我用我自个的钱买。”苏心瑜两只手臂搁在桌面上,与他商议道,“与你说这么多,全因回了陆家后,我不能随便出门,到时候你可以陪我去么?”
有他陪着,出门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