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窄了,他的腿放不下,小腿悬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委屈。 有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姜初没有带被子下来,冷得往沙发内侧缩了缩。 岁渊轻手轻脚地抱起姜初,之前果然没有感觉错,他太轻了。看来伙食还要再改善一下。 岁渊把姜初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掌着他的后颈,调整了下枕头。 发丝滑过指尖,很软。 从刚才起,岁渊就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很淡,但是很难忽略。 好像是姜初的洗发水的气味,岁渊低了低头,忽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扭头一看,被囚禁在法器中的风崖,正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忘记这家伙还在了。 岁渊眼中浮起一丝不耐烦,随手拿起一块衬布,罩住了玻璃法器。 风崖:“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