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夫人这次对您格外客气。”
韵棠述说道,“之前娄夫人对您脸色很差,后来也恢复了。”
“客气?”符雅然闻言轻笑,“老夫人怕是恨不恨到了极点,至于娄氏……当年她有没有一块参与谋害我外祖母七姨娘,事情还不一定呢。”
缓缓自袖口中,将那枚锐利的簪子取出来,看到上面染着的鲜血,符雅然微笑了一下,这血可是娄氏的。
点了点头,韵棠觉得小姐说的有道理,“小姐,如果老夫人真给您找了药师,咱们该如何应对?”
“报上来给本小姐,定会查出些蛛丝马迹的。”
符雅然说着,便走进了旁边的黄鹂院,一路上思量着,这时石蕾动作快地出门一趟,又返了回来,把一张字条交给她,“小姐,这是无情让奴婢拿来给你。”
展开字条一看,符雅然微笑,不错,老夫人已然开始行动了。
回到黄鹂院坐定没一会儿,荣锦堂来人了,来者正是安莫嬷嬷,她恭恭敬敬地询问表小姐,之前说是入黄鹂院学药理的无情侍卫,现在何处,可一同前去接引药王楼的药师。
“安嬷嬷,你认识无情,去府外找他便是。”符雅然淡淡地说道。
“是呀,老身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多谢表小姐提点。”
安莫一脸热情恭敬地笑,从头至尾,一副从来没跟黄鹂院的人红过脸的样子。
说着她一转身带着人出了黄鹂院,出府找无情,前去药王楼接药师去了。
“老夫人会找什么样的药师前来,不会是太次的吧?”韵棠不无担心地说道,望着外头的婆子和丫鬟,她对符雅然道,“若是再来一个,那这院子可真是牛鬼蛇神的都全了,可要怎么收治?”
如今在这黄鹂院,除了她和石蕾以外,其他的奴才都有各自侍候的主人,表面上对小姐忠心,实际上各为其主。
小姐再弄进一个懂药理的进来,怕是黄鹂院要炸了。
“没事,先把这药师的画像绘下来给蒲官,其他的以后再说。”符雅然清淡地吩咐一声。
韵棠点头,内心轻叹,也只有如此了。
小姐为了查七姨娘和其母亲之死,也真是冒了大险呢。
老夫人当真从药王楼请了药师给表小姐,而且为了方便起见,还请了一位女药师。
此事传到澹台擒耳朵里,顿时令澹台擒感到有些茫然。
此前让符雅然滚回将军府,现在又为符雅然请药师,澹台擒不清楚哪副面孔才是老夫人真正的面孔。
难道说只是表面严厉,内心慈爱?
转头,看到聂伯头上冒汗地要奔出去办事,澹台擒把人喊住,将内心的疑问说了。
聂伯二话不说,直接问,“我就有一事不明,八姨娘还有老夫人,哪个待三爷您最好?”
“自然是我亲娘,八姨娘了。”
聂伯点点头,“那老夫人待你好,还是待大爷二爷最好?”
“自然是待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