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邻里的敬畏,黑鹰帮的讨好,也将有自已的一份。
……
朱大常在酒宴上一直喝闷酒,也没人理会他,后来渐渐有些多了。
在陆宗平的训斥下,他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家。
朱金利看到醉醺醺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整天没个样子,什么时候能讨到老婆。”
万氏过来打了他一下:“不能喝逞什么能,失了礼节让人笑话。”
朱大常呵呵一笑:“礼节,还有礼节吗?”
夫妻二人奇怪的看着儿子,在儿子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述说中,才明白个大概。
本就心中憋闷的万氏,更觉得自已吃了天大的亏。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顺带着数落起朱金利的不是,连他亵裤一月不洗、上完茅厕不洗手的事都抖搂出来。
就差把他每天晚上弄自已一身口水的事说出来了。
朱金利听的烦,出门去找陆宗平蹭酒,顺带问问怎么回事。
儿子东一棒槌西一榔头,许多地方说不真切。
……
振兴镖局。
何长进听到镖师探听来的消息,当场惊碎了下巴。
陆远做了差役,他不觉什么。差役虽入了官府,说到底还是小人物,没有太多实权。
若不遇贵人,他成长起来的概率极低。
但有徐常春给他撑腰,性质就不同了。
徐常春是开脉三重,而且好多年了。
他曾经亲眼见过徐常春动手,开脉三重武者的实力太恐怖了。
虽然他快摸到三重的门槛,但他年纪渐大,此生怕是晋升无望了。
就算侥幸到了三重,与徐常春比,还有很大差距。
“老王,你代我走一趟,封两份银子。一份二十两,做老陆的抚恤。另一份三十两,算给陆远的贺礼。”
……
翌日。
陆远准备先去巡检司登记,和徐常春打声招呼,然后再去他所在的巡点点卯。
刚开院门,外面已经等着两名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