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箫笑道:“三里之外,还是别见的好。”
一语惊醒,南宫云妃这才想起那叶骞风还等着砍自己一百多刀呢,连忙掏出手机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
挂下电话,她再看是,只见这个下流胚子已经走进了饭店。
南宫云妃没好气的切了一声,随脚踢踏了几颗路边的小石子,又高高甩手,大步向前。
在饭桌上跟属下喝得正嗨的陈夕见到吕凤箫进来,推辞了几杯敬酒,端了两只酒杯,朝他走去。
“吕先生,我,我敬你一杯,老实说,我陈夕这辈子还头一次佩服一个男人,要不是你的精确分析,这案子还不知道得托多久。”
陈夕说起话来摇摇晃晃的,俏脸上有两抹绯红,显然是上了些酒气。
吕凤箫接过酒杯,利落的跟她碰了下,一饮而尽。
“豪气!”
陈夕夸张的竖起大拇指,与警官们口中的冰山恶魔形象全然不符。
“想不到咱们局长也还挺有女人味的。”
“你这才发现啊,我可是早就看出来了。”
“呸,当初是谁给取的冰山恶魔?”
“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
“那是欣赏,女人嘛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硬起来寒气逼人,软起来那也是能让心窝子害羞的。”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要追局长,看不起我妹妹了吧!”
“那当然不是咯,局长虽好,但不是凡夫俗子能沾染的,就你那寒碜的妹妹,跟我的形象才搭呢!”
……
有人喝酒议论着,欢声又笑语。
难得开怀,喝了酒更是利落,陈夕本来还想拉着吕凤箫喝几杯,吕凤箫把手中酒杯放在桌子上,极为平淡道:“我走了!”
说罢,他便转身。
我走了,多么简单的三个字,却在有些醉意的耳朵里,犹如余音绕梁。
“等等。”
陈夕忽然叫住了他。
吕凤箫回头道:“怎么,你还想抓我坐局子调查不成?”
陈夕踉踉跄跄的走到吕凤箫身前,双手猝不及防的搭在他的肩上,咧嘴一笑,口中酒气,甚是芬芳,惹人醇醉。
更让人傻眼的是,这个局子里的冰山恶魔竟然掂起脚跟,狠狠亲在了那个有些温润的唇瓣上,然后一挥手,说道:“走吧,不欠你了。”
啧啧声,此起彼伏。
这一日,自诩风流潇洒的解忧先生,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