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缓缓说道:“去年三月,张老三私自挪用巨款巴结了一位四九城的贵人。”
“十月,张老三重金在四九城购买了一栋大别墅,名叫小梨园!”
“今年三月,张老三在华夏银行存款八千万。”
“六月,张老三在四九城郊外,购买土地八百亩,雇员工三千名。”
“六年前,张老三为张成峰买风流账,王姓一家,尸骨无存。”
“四年前,一老头痛骂张成峰,张老三活埋于南山坪树林。”
……
一条条罪行,数将下来,众人震惊。
若是罪名属实,张老三不是早就有了自立门户的心思?
张颤朝张怀远微微躬身,“颤儿,仁至义尽了,二叔莫要怪我婆娘。”
张老三父子听着这一句句,早已面如死灰。
自以为办得天衣无缝,没曾想就是早就被人知道了。
张怀远怒气冲冲的问道:“老三,颤儿所言,你有何辩解?”
张老三埋下头去,磕头请罪,今日不但救不了儿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张怀远别过头去,抹了一把辛酸泪,想不到自己一心救护的人,竟是早有异心。
吕凤箫出鞘一剑,两颗大好头颅,蹭蹭落地。
张颤这才转身对自家婆娘,轻声说道:“老三死了,以后还要辛苦你些了!”
张家婆娘莞尔一笑,随即托人奉上和田玉一枚,微笑道:“惊扰了吕先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雨中众老头,不知说甚,不知作甚,只知这位吕先生好大的架子!
吕凤箫弹手一挥,张老大印堂一针,滴滴黑血,从针尾滑落。
待血液鲜红之后,方才收针。
此时,张老大,面额神采奕奕,双目与常人无异,且炯炯有神。
长发张老大,再次欠身,“吕先生是我张家贵客。”
众人哗然。
张家婆娘良言贵客在前,张老大敬语贵人在后,这吕凤箫,究竟何许人?
仍是大雨中,俏丫头背负两剑。
一男一女,来也平淡,去也寻常,却渐行渐远。
保安亭五人,表情复杂,这位吕先生一剑荡去张家六十人全身而退不说,而且几年不见的张老大竟然还对他欠身,真是日了狗了。
谁他娘跟我说张家容不得外人撒野?
这位年轻吕先生不就是?
不但撒野,还请死张老三父子,当真是豪气啊!
莫不是活阎王?
请谁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