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宥之正自疑惑,萧元彻却是满脸笑意道:“呵呵,今日却是很巧,白衣啊,快进来,就差你了!”
帘笼一挑,缓步走进一个白衣青年,朝着萧元彻淡笑拱手道:“主公,我来得可正好啊?”
萧元彻哈哈大笑道:“不早不晚,快来坐下说!”
许宥之朝此人看去,却见此人年岁在三十余岁,白净面皮,朗目剑眉,鼻直口方,天然的一段风流。
身穿一身素白长衫,白衣胜雪。
只是不知为何,许宥之隐约感觉此人似乎身体状况不佳,虽双目有神,但眼圈处有些青色,整个人也显得极为单薄瘦弱。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此人手上拿了件较厚的披风,当是一路走来穿在外面。
如今已然由春入夏,便是入夜,也有些热的,可是他却披了件披风前来。
另外,许宥之觉得此人十分面熟,似乎多年之前,在何处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郭白衣很自然地坐了,刚坐下,便眉头微蹙,轻轻地咳了两声。
萧元彻忙关切道:“你这身子,却是又差了不少,快快饮些热茶,缓一缓。”
郭白衣谢过,饮了几口茶,这才道:“不碍事,我这身体如何,我却是清楚的,劳主公挂念了。。。。。。”
萧元彻点点头道:“你要保????????????????重啊,苏小子。。。。。。”
苏凌一拱手道:“丞相有何吩咐?”
萧元彻正色道:“等这场仗打过,回了龙台,我给祭酒放个假,你好好给他调理调理身体才是。。。。。。”
苏凌点点头,忽地嬉笑道:“我调理他的身体可以,只是丞相得问问他,他舍不舍得修掉他几房小妾,要不然,我这边补,他那边泻,我瞪眼没辙啊。。。。。。”
郭白衣老脸一红,哈哈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凌啊,你不懂,不懂。。。。。。”
说着,郭白衣却是当先站起,朝着许宥之一拱手,淡笑道:“许先生,十数年前一别,先生可还记得我么?”
许宥之忙拱手还礼,想了一阵,只得一脸歉意道:“面熟。。。。。。当是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恕罪!恕罪!”
郭白衣一笑,淡淡道:“看来先生是贵人多忘事啊,也罢,我提一提,十三年前,离忧山轩辕台,天下论道!”
许宥之闻言,脑海中立时想起了眼前此人到底是谁,以手扶额,恍然道:“哎呦!原来您是郭白衣,郭兄!十数年前一见,我倾慕无比,久仰久仰!恨不得结交,真乃我平生憾事啊!”
郭白衣哈哈大笑道:“当年离忧山发下论道帖,广招天下才智之士,前往离忧山轩辕台,论道天下,更有圣人轩辕鬼谷亲自考教学问,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盛会。当是时,天下才子云集,论道清谈,纵论天下大事,许先生的表现,直到现在,还令白衣向往之啊!”
许宥之赶紧摆手道:“郭兄说笑了,我当时不过年轻气盛,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如今看来,不过是意气用事,倒是郭兄的论点更务实一些,也难怪力挫天下才子,得到了轩辕鬼谷老圣人的青睐,得以面对面的聆听他讲道一个时辰,真是羡煞旁人啊!”
郭白衣尴尬一笑,摇摇头道:“那又如何,我费尽心力,想要拜到离忧门下,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轩辕鬼谷他老人家的法眼,只是听了一个时辰的讲道而已,至今还觉遗憾啊。。。。。。”
许宥之也屙屎连番感慨,不住摇头道:“轩辕老圣人功参造化,惊才绝艳,实乃神仙中人啊。。。。。。”
岂料郭白衣摇头叹息道:“咱们两个削尖了脑袋想要入离忧门下,却不能如愿,可是如今主公身边却有一个离忧高徒,如何不令人羡慕嫉妒啊!”
许宥之闻言,颜色变更,一脸敬重之意道:“哦?郭兄,此人是谁,宥之恨不得立时与他相见了。。。。。。”
苏凌心中偷笑,不过他乐得郭白衣这样捧他,他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