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拒绝。 她昏迷不醒这几日,独孤曦微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将她看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敢大意。 如今却是连喝口水这样的小事都不让她亲自来了。 水杯送到唇边,她咕咚喝了几大口,又被按回躺着。 谢绝皱着眉头,苦恼道:“我都快要躺发霉了,我真的好了。” “好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歇着吧,东郊的事我一个人还应付得来。”许伯言从外头走了进来,房门未关,他手中提着两封糕点。 谢绝叹了声气,“师兄,怎么连你也这样说?” 许伯言凝着她湿漉漉的眸子,若没有之前沉海的事,他势必早已心软成一滩春水,谢绝要干什么都依着她了。 可这几日夜里他还总会无端梦见那日的事,或许是因为亲眼见过她被水淹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