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要杖毙,便将我也一并拖出去杖毙吧。”
隗泩对路行渊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是放到他那个时代,妥妥的影帝。
门口的乐昭映又气又委屈,在那啪嗒啪嗒地掉金豆子,
这俩人竟当着她面演苦命鸳鸯,还互诉上衷肠了。
方才就冲进屋的护卫,此刻仍停在门口,不知该不该上前,
其中一个护卫在乐昭映身边轻声询问,
“公主,真抓啊,太子那……”
“闭嘴!”
乐昭映气头上,哪还听得进去护卫说什么。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抓起来带走!”
带头的护卫苦不堪言,
若是抓了路公子,太子那没法交代,可若抗命不抓,回去被杖责的就是他们。
幸好公主这回没说要杖毙。
屋顶上的迟雨眼瞅着护卫向他们公子靠近过去,根本待不住,却被远山死死按住。
迟雨急了,“远山,你松手我。”
远山扫了一眼安静的院门口,低声道:“着什么急,这不还没抓走呢么。”
“路公子,请。”护卫来到路行渊的身边,并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十分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隗泩这么瞧着,感觉路行渊在乐丹也没有人人厌弃的地步。
可是……
这把是不是玩脱了?
真走啊?
杖毙还是下大狱?
隗泩内心哀嚎:这伤大抵是好不了了。
路行渊却淡定地搀上他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他从榻上带了下来。
隗泩脚步才粘地,脑袋忽悠一下,腿一软,倒进了路行渊的怀里。
他没抬头就感觉到了门口杀人的目光,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昏迷五天了,才刚醒过来,药还没进肚就吐出去了,若不是路行渊一直抓着他手腕,他可能早就倒回榻上了。
路行渊伸手揽住隗泩的腰身,将人托住,靠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