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会跟你在这里耗吗?我们有时间,你有时间吗?这样耗下去,对谁不利呢?”
“蒋主任昨天已经给你交了底,你的事不大。但这也存在一个前提,你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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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合好,我们结束的快,还有工作等着你去做。配合不好,就只能在这里耗着,看看最终是个什么结果。”
闫鑫的这些话听起来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实际当中却是夹枪带棒,软中带刺。话说的很明白,你认了这些还可以回去上班,还可以作你的副市长。但真若是按他们的调查的认了,还能上班?这还是个陷阱!温言奇越来越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是哼哈二将,卢增是红脸,闫鑫装好人,一个拿刀逼你,一个拿糖哄你。什么是最终结果?不管是不是谭原所说的挤一挤,若是上了当,最终结果必定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看明白了,温言奇顿时释然了。愿意挤,那就让你们挤!
便说:“闫处长,你的好意,我明白,也听懂了。但这个郑延凯确实不熟悉,也不明白你们究竟要问什么?配合,我肯定要配合,最不想在这里耗的人就是我。但时间太久了,有些事确实记不清楚,你们不妨再提醒提醒,我尽量回忆?”
闫鑫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提醒你一句,郑延凯是云州云华煤矿的矿长,有一天夜里,去过你家,你想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果然如此,已经查到这一步了!除了高文勇,也必定还有别人在告!,谁知道这个事?郑延凯?韩云辉?
韩云辉绝对不可能……
温言奇偏了头,眯了眼,装作仔细回忆了一番,才缓缓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档子事,应该是我任县长关闭小型煤矿的时候……”
“接着说!”,卢增急不可耐。
“……”,温言奇顿了顿才说:“他是去过我的宿舍,问煤矿能不能恢复生产?我告知他县里在复核手续,没有问题就可以复工。印象中就说了几句话,时间不长……”
“然后呢?”闫鑫问道。
“然后他就走了……”温言奇说道。
“温言奇,他走的时候没有放下什么东西?”卢增提高了声量。
“放了……”温言奇答的很随意。
“什么东西?”
“一个信封……”
“里面装着什么?”
“不知道,没看!应该是钱……”
听到这句话,闫鑫和卢增像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半靠在了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温言奇。
“多少钱?”卢增重新伏在桌子上。
“我刚才说了,我根本没有看……”
“那你怎么知道是钱?”
“捏也能捏出来,一个煤矿老板,晚上跑到我宿舍,扔了信封就跑了,不是钱是什么?”
“然后呢?”
“我本想叫他,但他跑的太快,对面住的是武装部部长,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就没叫出来。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他的联系方式。第二天,让办公室主任联系他,他却说在外地出差,一直躲着不见……”
“然后就默认了这笔钱!昨天问了你一个下午,为什么不说!你这是在挑战组织的底线!”。
温言奇有些怀疑,眼前暴跳如雷的卢增,最终有一天会把自己气死!或者气死在办案的房间里,或者气死在早晚高峰的路上,也可能会落的一个工伤。他不得心梗脑梗的几率实在是太渺茫了。若干年后再见这个卢增,搞不好就是岳长河形容的那样,一手比划个六,一手比划个七,一只脚原地画圈……
自从温言奇顺利的承认了见过这笔钱,闫鑫一直不说话。卢增喝问完之后,闫鑫才狐疑的问:“你继续说,他躲着不见,你就再不找了?”
温言奇说:“他明显是躲我,怎么能找得见?所以从那以后我也没找过他,而且云华煤矿最终因手续不全,作了封矿处理。至于那笔钱,我并没有拿……”
“第二天,我就交给了办公室主任韩云辉,让他入办公室的账,并且开了收据。”
“交给办公室?”,卢增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对,交给办公室财务入账……”
“谁能证明?”卢增问道。
“我亲自交给韩云辉,他能作证,有收据,也在韩云辉手里。这样说的话,办公室财务或许不清楚原委,但起码知道韩云辉给过他这样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