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所以不做不错,多做多错!早知道我不管了!你也没处埋怨我!我,老子又没修过邪术,养过邪祟!我开始不确定啊,也不能没有证据就告状了。那我是什么人,不烂了名声,怎么行走江湖?只能想办法拖延!一查明,我不就立即用飞哥传书,报告给你么?我怎么知道这个家伙玩这么大?做的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哪敢想?”
“你,你这个棒槌!做事,永远不机警更不着调!你不如等他阵法都摆成了,天机都篡改,再来禀告我!把我气死算了!”
轰!隆!隆!
倾盆大雨噼里啪啦往下砸,像下刀一般!
大颗大颗地砸在他们身上,马上两个道长瞬间就湿了衣服。
风彻赶紧夹起玉树临风,人高马大的风迟,健步如飞地往前奔。不过片刻,两人就像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来个透心凉。
好在山洞已经升起了篝火,十分暖和,风迟真气受损严重,还是打起了寒战。
柴破掳见真人脸色煞白,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了风迟真人:
“真人受了内伤,可不能感染了风寒!不要嫌脏,先换下来烘干了再说。”
风迟咬牙,本座怎么能穿,在地上,打了滚的衣服?嗯?冷死不穿。虽坐在火边还是打了个寒战。只得神色淡淡的接过衣服,对柴破掳道了句多谢,就到里面换衣服去了。
黑暗中风迟的背紧致洁白,闪闪发光,结实有度,挺拔威严。把火边的林三公子看得目瞪口呆,移不开眼。这是年近五十的人?
吃下两颗修复真气的药丸,运气修调息片刻,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这引来的天雷果然威力,很大,自己差点就死于那妖道的剑下!看来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平日更要用多余的精气多画几张符篆,也能应急。自己实在大意太久!
好在他的修炼早突破小周天,稳于大周天。随时随地修复真人,而自己的三个徒弟也不知道找到祭祀邪神的地方没有。
哎!为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自然而合道,与道同行有何苦难。命也,天的运势本就不是一个人能改写。他道不怕那妖道真能改得了天地,天地正道,痴心妄想!
他默默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上天自有安排。
至于那妖道,他想做下如此杀戮冤孽,哼!他也要改?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改运,也太自以为是了。
妖道的修行虽在小周期,可炼制符纂秘术的功夫,就是他跟师弟加起来都比不上。
何况他前几日夜观天象,发现繁星改了位置,如果让你那妖道事成,百姓岂不遭殃?忍不住长叹口气!
他长身玉立,柴破虏的袍子穿着向短打,他也不介意。负手昂首阔步而来,眉毛微不自觉地皱起。
心在思量千百年来的文献古籍,他虽听说有百日祭阵法的事,可没听说有谁摆弄过,真能行什么大事。
最多只是偷取别人的运术,窃取风水宝地,佑福子孙后代·····一切都是命数。
这妖道连在几地,用冤魂人命献祭邪神,看来所图一定大,这太平盛世,看来维持不了多久。只怕黎民百姓又要受苦,解救苍生本就是他的责任,他责无旁贷!
风迟真人一过来,立即有人让了位置,有人赶紧把火拨旺。
风迟淡然地撩袍坐下,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水,轻嗅了一下,才优雅昂头喝下。
清雅矜贵的嫡仙般的人物。
大家本来叽叽喳喳大声说笑嚷嚷着,此刻,都大气不敢出。
对着火堆,默默烤红薯,和山药蛋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嬉笑怒骂了。
这个山洞,常常有猎人或是砍柴人来此躲雨过夜。吃过用过的,下次上山就补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