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小灵宝拖着比她还高这么多的剑,几个人抢着去帮忙,这么能让这么小的娃娃去拿这么重的东西?他们是伤了不是废了。
第一个家伙冲出来握剑,小灵宝一放手,铛!剑重重地砸在他脚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当时就响起杀猪般的尖叫!听得人一身鸡皮。
其他人见他滑稽的模样,哈哈大笑。这种时候还搞笑,真是的。最壮的家伙上来,弯腰把剑提起,使劲!纹丝不动?
你上来,他也上,面面相觑,真是纹丝不动,无不惊掉了下巴?那,那这小不点的是怎么拖动的?
柴破掳捂着胸口气喘吁吁,一脸骄傲昂起头道:
“这是真人的神剑法器,哼!是看有没有缘,有缘才能动它,你们真没见识!”
王衙头恍然大悟:“噢!我说能?一小不点,是个大力士,力可举鼎?”
李衙役不阴不阳地道:“要不然,还以为是神仙下凡,或者是鬼怪上身?”突然他瞳孔一缩,看向提起剑往前走的小不点。难道?难道?
在后面的风迟,煞白的脸色更白,看向再前面虽吃力拖剑,但步履稳健的小灵宝。眸光沉了又沉。
这丫头,怎么不但没被吓着,破皮内伤一点也没?这正常么?太不寻常了!
风彻道长,却没心里管师兄的想法,这五六年未见,他自己老得不成样子,师兄竟然比年轻时更英俊不凡,他看着就来气!哼!师傅什么好的都给了师兄,一定也给了驻颜丹的方子。大男人,有不老容易有屁用,你又不做采阴补阳的事,哼!越来越成绣花枕头了。
哼!老子才不是嫉妒呢!
红石剑可是紫薇派的镇派之宝!除魔正道,真不公平!哼!撇撇嘴,开始在心里骂骂咧咧:可狠!可气!我可怜!可悲!我一身孤苦无依!没有妻子儿女。
好吧!师兄也没有·····他们修道之人得圆满的也没有几个。可别人争着给他做徒弟,都尊师重道,以师为天。
自己?哼!收养了个流浪儿,倾身教他,竟然刚一学成,就翘自己的墙角,破自己的名声!害自己十年的经营,以为可以在乌州养老,哎!不提也罢!
哼!简直是天下无敌白眼狼!一想到风霄那个孽障,他就气得肝痛!
师兄他是钦天监的院正,是国师,受人景仰,降妖除魔。夜里观天象,白日定乾坤!见的都是又富又贵的人中龙凤。
自己就惨了四处漂泊二十几年,只能捉鬼捆小妖,骗一骗老弱妇孺,帮普通人家看家宅坟地。还天天有人四处打听他,找他算账!
他老眼一红,长吁短叹,滴下几滴泪来。
“你真是老不羞,又嫉妒什么呢?”
“哼!你便宜还卖乖,什么好东西不都是你来挑?事事如意,你怎知我的心酸?”
风迟一向清冷,冷静自持,可每每看见这个师弟,他一年难得发一次的,火就直直往上冒:
“哼,你还来劲呢!想挨罚?”黑白分明的一瞪,沉声质问: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发现了这么晚,才通知我,差点酿成大错!你跟我回了京都,好好在师傅的牌位前好好思过!等师傅老人家在梦里好好教训你,看他不扒你的皮!”
“我,我,我!
"风彻气地跳起脚来,差点把扶着的师兄摔个跟头。
风迟眼刀子唰唰唰地射向他,紧抿着唇,咬牙切齿。
风彻顿时觉得自己被射得千疮百孔,不能要了。
可是他心里就是不服,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