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此情此景,在历史长河上,太过普通。
战士流血又流泪,太多了。
一匹雄壮的河曲马,进入上官虎的视野。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上官虎拦在了霍全恩的马前。
他低声下气,苦苦哀求。
还丢下自尊,亮出了徐州上官将门旁支的身份。
虽然,彼时的上官家只是一个落寞将门。可全爷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帮了他们。
“榆林城东十里处,有一个营地,收拢残军”
“有治疗士卒的医官在,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
“我艹,你当时怎么不砍了上官病猫。”八瞎子听到这里,忍不了了,一想到浑部的财富全被夺走,他不禁怒不可遏。
“那当时如何知道今日的事,你这不是扯蛋嘛。”
“废物!”
周云也一愣,原来全爷同上官虎还有这些渊源。
难怪他放弃了杀死李兴,李泰等人。
“行了,行了,继续继续,别听瞎子胡扯。”
周云赶着吃瓜道。
当然,周云也相信。
如果全爷知道二十几年后,上官虎会成为李家的死敌。
他当时就会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干掉此二人。
……
时光继续。
征讨吐谷浑战败后,一转眼就半年多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全爷才知道。
上官虎同了然,一路上救死扶伤,同数百良家子在高原上,斩获颇多。
可惜了,他们的运气不好。
霍远盯上了他们。
做为霍守镇的堂侄儿,此人在雍凉地带,那可是横着走的人物。
贵族面前,楚国良家子抛弃了他们的恩人。
一路上,代表功劳的耳朵,被霍远夺走。
上官虎被吊在树上,众人轮番殴打,鲜血淋漓,
长达半个时辰。
霍远和他的狗腿子都打累了。
他们认为这种打击,任何人都活不了后,方才停下。
了然!
青衣书生就更惨了,他不单单是肉体上的侮辱,还有精神上的。
全爷回忆,那日上官虎背后全是血,都是了然下身的。
了然要么是被阉割,要么就是被行了龙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