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保疑惑看向宋子洲,刚才和齐父说话的衙役将齐父添油加醋讲的事,给武保说了一遍,武保听后,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宋子洲勾引齐夫人未遂,反而杀害?
单是宋子洲的一身样貌,再惨也不会混到这种地步吧?
武保可知道,当时多少男男女女相赴,投重金博人一笑,宋子洲也没有看上眼的。武保看了一眼齐夫人的尸体,虽然包养的不错,不过依旧是老态尽显。
“齐大人可要拿证据说话。”
“本官的话就是证据。”这是要以身压人了。
“难道只要官大了才行?”陆时书笑道。
齐父气焰被浇了个十足,他怎么把这个爷给忘了。
武保这才看向陆时书,一身紫衣华贵,气度不凡,不过就是年纪小了些。
“齐大人说话可要注意,难不成要去找御史大人喝两杯不成?”武保出口警告。
齐父一甩袍哼了一声,不再讲话。
“把尸体带走!”
“不行!”齐父上前阻拦,这事要是传来了,自己这脸往哪搁,“人都死了,你们还不让安生,我。”
话未说话,齐父眼珠猛地向外突出,眼睛瞪地贼大,宋子洲第一个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拉住了陆时书的手,道:“有人!”
陆时书在被人拉住的那一瞬间就拔出来衣摆下绑在腿一侧的匕首。
武保也“唰”地拔不了刀。
齐父身体倒了下来,摔在齐母的尸体上,齐娉儿怪叫一声,昏了过去。一旁的侍人也都是纷纷吓得腿软。
风轻轻吹过,带起了叶子在地上打着旋儿。
众人才放松下来,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齐少爷呢?”
“不知。”
“他没死?”
“找到他。”宋子洲看向武保。
“去找。”武保吩咐一旁的衙役,他相信宋子洲的智慧,自己能走上这一条路都是他引导的。
“宋馆主有何看法?”武保上前请教。
宋子洲来到齐父身旁,看着依旧在后劲的毒针,突然觉得后劲一疼,摇了摇头,便歇了心思,又道:“以齐大人的这个角度,那人应该在他身后,而齐大人正对着房屋,屋内没人,那人在哪?”
“如果事先准备好呢?”
陆时书接过话,“那么他怎么肯定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射中的一定是他?”
“若是故意的?”
“不无可能。”
宋子洲眼瞳一缩,一股极不可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又消散。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