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春香和酒可是很配的。”宋子洲看着香炉,又用手在壶口沾了一点尝了尝,“索性不是烈酒。”
陆时书盯着宋子洲的手,人伸出舌尖舔舐的样子,让陆时书觉得身下一紧,他分不清楚是药物作祟,还是自己心里的欲念,不过他也明白了宋子洲的意思,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了。
一声尖叫突然响起,是齐娉儿的。
陆时书刚准备转身去洗一个澡,却发现声音实在宋子洲的房间,回头一把拉住宋子洲的手腕,“她在你房间。”
“齐夫人死了。”
“你的房间?”陆时书很快抓住了重点。
“和你一样。”
和你一样被点了撩春香,突如其来了一个女人,还是个老女人。
宋子洲觉得自己真是老了,三十一了,这个年龄的人应该会有所成就,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儿女膝下,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来回奔波吧。
“我和你一起。”陆时书拉着宋子洲的手紧了紧。
“你。”宋子洲想要说什么,可对上陆时书坚定的眼神,就住了口。
两人都是这样,明明有些事情可以阻止,或者说可以随意按着自己的想法做的,可是有些时候,只那么一眼就败了。
宋子洲两人出了门,就被外面的灯火晃花了眼,软七八糟的声音混在一起,嘈杂得很。
“陆大人,希望你给个说法!”齐父说得掷地有声。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子洲房间?”
齐父一哽。
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
这些事在一些官家里面都是心知肚明的,夫妻面上上举案齐眉的,谁知道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今这事可真是真真打脸了。
“就算她,她不知廉耻。”齐父气得发抖,不成器地看了齐母的尸体一眼,道:“那也罪不至死。”
“不守妇道就应该死。”陆时书最厌恶如此之人,前世,陆时书本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可是却因母亲过的太安逸出了轨,家庭才点的复杂起来,父亲也开始到处玩女人。
“如此行为就应该浸猪笼,左右不过一个死,况且人又不是子洲杀的。”
“死在他的房间不是他又是谁!”齐娉儿抱着齐母的尸体,痛哭道。
“杀人之人。”宋子洲挣来了陆时书手,道:“齐姑娘还是不要随意动尸体了,明日等官府来了在做判定吧。”
齐府的一夜都笼罩在灯火中,期间陆时书实在忍不住去洗了一个冷水澡,而宋子洲在陆时书回来后,在齐娉儿恨不得吞了人的眼光下,实在忍不住困意,靠着陆时书的肩膀睡了一会儿。
天渐渐亮了,官府人踏着清晨的露水而来。
领头之人在看到宋子洲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起来,“宋馆主,好久不见。”
宋子洲起身回礼,“你?”
“宋馆主恐怕不记得当年的那个小乞丐了。”武保也不在意自己以前是何身份,挠着头道。
“原来是武捕头。”
“混了几年也只是一个捕头。”武保笑着,等看到尸体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从憨厚的状态变的沉稳了起来。
武保蹲在尸体旁边查看,一旁的齐父拉过了一个衙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毒死的。”武保将齐夫人翻过来,后颈的位置有一个黑点,武保拿出一口吸铁石放了上去,一根黑色的针被吸了出来,针尖泛起了诡异的黑光,光是看起来就知道其毒性之重。
“一定是你毒死的。”齐父简直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