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黄雅宁收拾好情绪,用怜悯地眼神看着姚姨娘。
“姚姨娘,我知道你爱女心切想为女儿讨回公道,可这事真的跟我毫无干系!
“你指控我跟四小姐发生过争执,又因为我要去霞安楼,就给我定罪——
“可今日在场的众位小姐,有多少曾跟四小姐发生过争执?
“以四小姐的脾气,怕跟不少人吵过吧?”
“这些小姐中,又有多少人去了霞安楼?
“我听下人说,事发时霞安楼外可围了许多人——
“姚姨娘,你若以那两点来定罪,那这屋里可有不少人都跟我一样有嫌疑。
“你该一视同仁才是,为何单单只为难我一人?
“难道就因为今日做客的人家,我们盛家门第最低,我盛七最好欺辱吗?”
这番话有理有据,还反将了慕容家一军!
直接指控慕容家不讲理,挑“软柿子”欺负。
众人吃惊不已,有些不会掩饰的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这会大家真心觉得,盛家七小姐“胆大包天”!
“放肆!”
慕容雁大怒,指着黄雅宁呵斥。
“你——胡言乱语!慕容家百年世家,岂容你污蔑?”
黄雅宁做出委屈的模样,道。
“县主,臣女只是跟府上的姨娘学习,根据现有的情况做出了一些猜想。
“臣女今日同家人头一次来贵府,根本不认识府上的下人,也不认路,臣女走几步都能迷路。。。。。。
“臣女实在没有能耐在一两个时辰内,先收买府上的下人给不认识更从无仇怨的董二少爷下药,把人送去霞安楼——
“再收买丫头把臣女表姐跟卫小姐的裙摆弄脏,让对方领着两人去换衣裳——
“然后臣女又收买人了解慕容四小姐的行踪,知道慕容四小姐落了单,臣女就把四小姐敲晕,喂药送去董二少爷的床上。。。。。。
“臣女不过十二岁,不是神仙——
“这件事所需的人力,物力,财力臣女都无法承担——
“臣女实在冤枉啊!”
有些人听着听着就想笑。
别说,你还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