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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大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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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的愉感足以致人死亡的的话,两人已经投胎转世千万遍了。
天渐黑,一天下来,燕衡已经没力气了。
下午好几次,他脑子里闪过——“再也不随便挑
逗谢承阑”这个念头。
虽然前几次也这么想过。
好在谢承阑有良心,最后一次完。事还上下清理了一番。
谢承阑给他送粥进来时,燕衡还假闭眼寐,背对外侧。
“明天……”谢承阑坐到床头,弯身朝里看,“王爷可还走得动?”
“说的什么混账话?”燕衡听见这句话,当即从床上蹦起来,直挺挺坐着。虽然这么一动,某些地方还是会偶尔抽搐发疼,但总比被瞧不起的好。
谢承阑抿唇一笑,把粥递到他跟前。里头不见一点油腥,燕衡见了直摇头。
谢承阑硬喂他嘴里:“后面肿了,吃点清淡的先养几天。”
燕衡咽下一口,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谁磨的?”
“我。”谢承阑搅动热粥,低着头,颇有自责的意思,“我下次轻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自打离开吉州后,两人心思就没放到那事上。好不容易歇下来,打开情欲后便无法控制。用力过猛的结果,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燕衡怕他真往心里去了,连忙凑上去亲吻他的脸,打心里夸道:“伺候得不错。”
谢承阑知道他心思,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悉心给他喂完了粥。
谢承阑道:“若是还有哪里不适,我叫崔栖来。”
燕衡好笑道:“来丢人?”
“……”
谢承阑被噎得没话说。
忽地,他轻抚几下燕衡脖子上的肉疤,指尖缓缓挪向长疤周围一圈新添的乌迹,愣神般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衡捉住他手指,唤他回神:“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它?”
每一次交欢或者情到深处,这条疤总是会留下片片痕迹。或咬的,或吸的。燕衡不明白这条疤对他有什么吸引力可言。
“不是喜欢它,”谢承阑顿了顿,深眸注视,“是喜欢你。”
他想在燕衡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东西,和这条疤一样,但又不希望伤害到燕衡。他在这上面标记,只是想给自己暗示,两人的欢情就如同那道疤,任时间消磨,也终将刻骨铭心。
燕衡也摸了摸,对于他来说,除了硌手,再无特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