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了他的约,故意躲起来不见他。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近一个月,才重新出门走动,她挑了一个安静人少的午后,独自去了书阁,书童靠在门前小憩,深秋的红枫叶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宋秋瑟停在树下,抬头望去。
书阁二楼的窗户半敞,他一身白衣站在那里,伸手接了一片叶子。
浓浓的难过顿时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走上书阁,说:“你还在这里?”
他对她道:“我在等你,一直都在。”
宋秋瑟再次坐到他面前时,心道自己真是疯了。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
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了,其实他根本没那个意思?
也许他只是见我还小,拿我当小孩逗弄?
这几个疑问一直缠绕在她的脑子里,直到那一夜浔阳侯府生变,她落进了他的囚牢中,才得到答案。
他的手覆住她的颈侧,她怕得发抖。
怕他一用力,她脆弱的脖子就像花茎一样折了,命殒当场。
可他没有用力。
他很温柔地抚摸着,在她耳边念道:“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宋秋瑟浑浑噩噩,只觉得耳熟,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一起读过的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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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情难自抑。”
她瑟缩着,不敢反驳。
再过了一段时日,她听到有女子在院中叫骂,嗓音凄厉,歇斯底里。
她踩着高凳,透过窗户往外看。
看见了披头散发模样狼狈的郑红叶,她可能郑家嫡脉唯一的活口了。
李曜没有露面,只是吩咐人把她拖下去。
原来郑红叶和她一样,都被他关了起来。
……
不堪回首。
宋秋瑟瞧着李暄妍一派不知愁样子,忍不住多嘴:“公主,若有心,莫辜负啊。”
江知节像是听见了,忽然转头望向她们。
李暄妍“啊”了一声:“你说什么?辜负什么?”
宋秋瑟一顿,道:“我说,莫辜负菩萨垂怜,好好去寻你那富可敌国的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