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外面被锁上的大门晃晃悠悠的被人推开,她终于凄迷的笑:“带吃的了吗?我饿了。” 萧湛疾步而来,挡下她仍在推动的石磨,心疼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他那般忌讳,为何要提落妃二字?” 云晚歌终于松了手,将石磨交于他手,反讥道:“不然呢?或者,你更愿意我现在就躺在萧翊的龙床之上,是也不是?” 萧湛面上一红,反驳道:“晚晚,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你当知这役房是何种地方,入了这里,便是一个死。” 讽刺般的一笑,她盘膝而坐。 不再开口,只是伸手取过他带来的肉包子,泄恨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气吃了四五个,她才终于停了手,而后,再次来到磨前,吱呀吱呀的推起了石磨,一边用力,一边咬牙:“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