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画想到这,转身看去,“夫君,知画知你心焦,也想着帮你分担,你若是忙不开,就知会一声,知画可以的。”
“好,谢谢夫人。”慕衍行怎会不知夏知画是何意,没有真心的关心,一切都是利益,淡了句出了屋子。
夏知画闻言心中窃喜,想她这段时间若能拿下所有,公爹婆母那两个老东西,还不得乖乖听她的。
成吧!就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治理铺子的。
夏知画憧憬着,大展身手的美好时刻,慕衍行斟酌着如何让他爹,放下所有,安好度日。
垂头丧气,步子沉重向府外走,小六子紧跟其后,见主子那般,紧手说道:
“二公子,老爷都没事了,您怎还这般心事重重?我瞧着您这样心里难受。”
慕衍行回眸看向小六子,没想着自己院子里的人,还有一个关心他的,嘴角微扬。
“臭小子,我能有什么事?同我去铺子里转转,日后还得你勤着些。”
“是!”小六子见主子有了笑意,连连点头应声,紧跟着走了。
两人走过抄手游廊,还没到门口,便见着回府的武安侯,慕衍行拱手施礼,“大伯。”
“衍行,你爹怎么样了?你这是要出去?”武安侯刚进府,就听家仆提及兄弟病了,见着慕衍行怎能不问。
慕衍行嗯了一声,“李府医说我爹并无大碍需多休息,幸亏长兄长嫂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侄儿要去铺子看看。”
话声落,慕衍行还想说他事,但不知如何说起,便微蹙眉心笑了下。
武安侯闻言甚是宽慰,抬手拍了拍他肩膀,“那就好,早去早回,大伯去看看你爹。”
又拍了一下慕衍行肩膀,收手向前走去。
慕衍行思量须臾,猛然转身说道:“大伯,侄儿有事想同您说。”
武安侯顿下脚,回眸看去,“何事?”
“大伯借一步说话。”慕衍行眸色一紧,伸手请着,武安侯瞧他那般严谨,眸子蹙了蹙,向一侧甬道走去。
慕衍行吩咐小六子门口等着,几步赶了去,紧抿着唇瓣心跳慌乱。
武安侯见他不语,便问道:“你可是要花容的事?不是答应春日宴后进府,怎么你等不急了?”
“不是,是
我爹的事。”慕衍行思前想后,还是把龙柱的事说了,虽不知他人何意图,但他知不能毁了武安侯府。
“此事长兄长嫂都知晓,也是他们将龙柱归还徐掌柜,我爹一时气恼才会发病,侄儿不知此事是否多虑,但知不可轻视。
此前,侄儿一直听从爹娘,想着争夺侯位,可如今诸多不顺是衍行的错,还请大伯原谅。”拱手福身施以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