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呢!”
祁狩手护着一碗药:“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桑言慌张地爬起来,就要去找傅玄野。
被祁狩强行按回床榻上:
“傅玄野没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桑言怔住:“怎么说?”
“你把尾巴亮出来给我看看!”祁狩道。
桑言瞪眼:“祁仙医,你说啥?”
在狐族,看尾巴有调情和表达爱意的意思,桑言一脸防备地远离祁狩。
男男授受不亲。
祁狩微眯着眼,心底升起一股恶趣味来:
“我哪儿点比不上傅玄野,你真要在那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你别把师弟比作歪脖子树,还有,我和傅玄野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兄弟情,懂?”
祁狩把碗放进桑言手里:
“醒了,剩下的药自己喝完。”
桑言捏紧鼻子,把药往喉咙里一倒,忍住翻涌上头的恶心感。
“傅玄野在哪儿?”
桑言掀开被子下床,一边问。
“我劝你乖乖待着这里,不要想着出去,狐主大人本就在气头上,你再惹恼她,万一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不理智的事是?”桑言惊在原地。
祁狩拿出一本医书翻开看:
“至少,暂时不会要傅玄野的命!”
桑言合上祁狩面前的医书:
“你不是傅玄野的朋友吗?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我要见傅玄野……能帮我的只有您了!祁医仙。”
祁狩抽走医书,双手指了指眼睛。
“师尊命我在这里盯紧你,若是你出了这个房间,我就会被师母削成片……师母恨极了魔族,傅玄野还是第一个在她手里存活下来的魔族……”
那可不是,傅玄野可不是一般人。
“不过,狐主为何会恨极魔族的人?”桑言问。
原书中也只说狐主与魔族结下生仇大恨,却没有细说是何原因导致。
祁狩敲了敲桑言的脑门,又指了指他手上的红绳:
“这个,我见傅玄野身上也有,你送给他的?”
桑言警觉起来:“问这作甚?”
“好奇,问问。”
桑言猛然回过味来。
又是看尾巴,又是问红绳的事,难道生死契的事暴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