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起身,提出质疑。
众人犯了难。
一边是国子监令人敬仰的才子,另一边是新崛起的天地才气认可的文坛新秀,儒圣资质。
两边谁也得罪不起。
不过。
有一个人可不怵他。
那就是柱子。
柱子认清形势,跳了出来。
“我说你谁呀,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师兄呢?”
呼——
众人愕然。
“我说他作弊,你聋了?”
扈景行失态了。
柱子不惯着他,揪住他的脖领子,怒斥道:“有多远就滚多远,汀兰水榭容不得你撒野。”
“王柱兄,不可!”
于弘毅出言阻止。
“他污蔑人,你们还要替他说话?我师兄有没有作弊,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于弘毅道:“不可放肆,有没有作弊,自有先生论断,放开他,请你出去。”
“我不得,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王兄,承蒙抬爱,放开他吧,于兄说的对,自有先生论断。”许默言出言劝和。
柱子生气的将他向后一推,扈景行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还有你……”
扈景行愤怒极了,他失去了理智,不禁怒斥了柱子,捎带着一起警告许默言。
他愤怒的离去了,竟没人挽留。
他的逻辑很好理解:长安城只能是我的诗词第一,你们超过我,就是作弊。
柱子朝他的背影作势欲打。
“柱子!”
“我在这儿呢,师兄!”柱子屁颠屁颠的来到许默言身边,嘿嘿嘿的傻笑。
塑料友谊再续前缘。
嗟乎!
众人唏嘘不已。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