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们有病还是我有病啊?!”
“十三年前我七岁,你们非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啊,现在好了,我人都不在场又把我算上了?”
“啊对对对,你清高你大队长,受苦受难的就得是我呗?”
“噗嗤……哈哈哈……”
林季又委屈又愤怒,一连串的话却惹得沈不言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林季说着都带了哭腔,“我这么多年,肉都没吃几块!”
“哈哈哈哈……”
沈不言笑的嘴都疼。
这家伙好委屈,但真的好好笑啊。
他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
“好了,你别跟她置气。”
“这样,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咱们把这事儿屡屡清楚。”
“反正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白冰皱起眉,打量着两个人。
“你们什么时候成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什么意思?”
沈不言耸耸肩,“没什么。”
“还有别的事儿吗?”
白冰一脸怀疑,俨然是不相信沈不言的话。
“林季,你说。”
砰——
白冰话音刚落,身体却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沈不言快速搂住白冰,看到她额头上的窟窿,眼神中满是错愕。
白冰被人爆头了,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林季!趴下!”
“你说……”
砰——
又是一声枪响。
沈不言惊慌失措得回过头看向沙发。
墙壁上,是林季被爆头后喷溅而出的血迹。
沈不言趴在地上,看着被打出一个弹孔的玻璃。
玻璃没有碎裂的迹象,不仅仅是因为玻璃的材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