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段函长不想聊医药集团的事情,跟傅林妤更没有什么可聊的,无非就是想讽刺他两句。
他不爱听,他不回话,还不行吗?
可傅林妤又不是一个随意被人欺负的人,见他吃亏了,立马就将薄锦沉的地位搬出来,压制段函长,说道:“你要是再不回话,我就让锦沉重新处置你们医药集团,看看那医药集团最后会落进谁的手里!”
“傅小姐,您误会了!”
傅林妤轻抿了一下唇角,很是嘲笑,“呦,会说话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段函长继续解释着。
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就是那么想的,不想与傅林妤多讲他们家医药集团的事情,可傅林妤一直不依不饶。
真是愁人。
他不搭理傅林妤吧,傅林妤可能会生气,也有可能因此得罪薄锦沉。
这两个人,不论那一个人惹到了,都是不好的,会给他添加麻烦。
所以他只能赶紧应声,别让傅林妤觉察出他怠慢了她,那样就不好了。
他低人一等,没有办法。
傅林妤快段函长一步,声音带着一股子轻视,“我看你是听到我说,要动你们家的医药集团,你才与我说话的吧?”
她看的清楚。
真以为她是傻的?
之前,几次与段函长搭话,那段函长都没有理会她,只有在他说出,要动他们医药集团的时候,段函长才理会她,才与她答话。
就这种细分的事情,她不想记,却总是往她脑子里面一直钻,继续说道:“既然,锦沉出手救了你们医药集团,那我就有能力,再次开口,让锦沉废了你们医药集团!”
段函长心里一面是担忧医药集团。
毕竟,薄锦沉之前,是在他那里找来,当傅林妤的私人医生的,也能看出,此次举动中,藏了一些对傅林妤的心思。
虽然他感觉,薄锦沉对那处别墅的那位女士的心思,远超对傅林妤的心思,但他也不能因此得罪了傅林妤。
怎么说,傅林妤还是有可能很的像她说的那样,对他们医药集团做一些手脚。
再严重的,可能就是让薄锦沉直接废掉他们家的医药集团,都是有可能的。
在势力,实力这方面,薄锦沉属于第一的,他们这些人是遥不可及的,只有任人摆布的地步。
眼下,他好不容易稳定住市医药集团,就要发生这种事情?
那他绝对不能给傅林妤那个机会,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傅林妤的,不然傅林妤砖头再让薄锦沉,对他们市医药集团动手,那就不好了。
总的来说,这位傅林妤是一位大爷。
一位惹不起的大爷。
一位,即便是,他心里不快,还是要笑脸相迎,去哄的大爷。
他揣着满心的不满,回道:“那医药集团的事情是薄先生的私事,我不能轻易的将他最近收购哪里的事情说出来,有些事情我不能抢在薄先生的前头,他是主,我是仆!”
就从他听到傅林妤说话的口气。
可能连仆都没有,耳朵听的口气,就像是使唤下下人的架势,真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