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萤沉默了,她总是搞不懂这个樱花女人的脑回路,上次她绑自已是想要颜料,现在是为了什么?
就只是留下陪她?画画?
“不行,但你可以跟我一起待在华国。”这已经是姜流萤最大的让步了。
反正她必须回国。
白鸟绘理搬来一条椅子坐在姜流萤面前,托着脑袋像是在思考。
姜流萤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支撑了足足五分钟才开口问道:
“考虑好了吗?”
沉默……
“啊?老师你说什么?”
又是等到姜流萤脸色大变白鸟绘理才堪堪回神,因为实际上刚才她只是在欣赏她的作品而已。
至于是什么,现在被装饰好的姜流萤就是她的作品呀,老师只是一个称谓呢。
“不行哦老师,我是不会离开日本的。”
“你是我捡来的,所以应该是你留下来,留在这里,永远的陪我。”
白鸟绘理突然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压迫感极强,
饶是像姜流萤这样多年遭受科研实验的人都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个女人的危险跟白淮山不同,
白淮山对她的折磨一直都是身体上的,只要痛到精神麻木后就不用再承受那种痛苦了。
但是白鸟绘理不同,她对你好,用着尊称和柔和的态度,
可那双眼睛又让她觉得,
你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玩具,一个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活的装饰品。
至少姜流萤是这么认为的。
这种无能无力的感觉让她既崩溃又绝望,
为什么她总是要遇到这些奇怪的人,为什么总是不放过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姜流萤垂头呢喃着,被绑前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就在大家还在疑惑着白鸟绘理为什么说她是捡来的时候,
姜流萤的记忆再次回溯。
……
“逆女你给我跪下!看看你的妹妹,看看她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你可知错了吗!?”
姜震天满脸怒气的拿着一根棍子,每说一句话都要在地上重重敲击一下。
如果不是现在姜流萤头上安了一个白漓未婚妻的名字,这棍子怕是早就落到身上了。
“是吗?父亲您亲眼看到了?还是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找人强奸姜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