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晚间许思陪苗苗说了会儿话,听到闫峥楼下回来,拍拍苗苗让她先睡。
下楼敲门进去。
男人发脚还湿滴着水,随手拿毛巾擦着。
许思把梁绥东给的药油拿出来,弯腰帮他裤脚卷上,伤口处随手拿医用胶带盖了层纱布,只能是他自已刚贴的。
“没碰到水吧?梁先生说不能碰水。”
闫峥说,“没碰,随便按下好了,不用什么都听他的。”
许思瞪眼不满,“人家可是医生呢。”
白皙嫩葱似的指尖染上微褐的药油,许思微微弯腰脑子里回忆梁绥东说的几个位置,小心按上去。
闫峥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手上,触碰的一瞬端坐的人浑身瞬间紧绷。
许思说,“我按轻点,你先看看受得了不。”
柔滑手指按在男人结实腿上,力道轻柔。
触碰的地方像羽毛划过的痒,再是力道适中的揉捏。
闫峥莫名回忆起一次军区灯坏,换灯被电触了一瞬的感觉,从腿上到脊背,再是头皮发麻……
他喉结重重滚了两下,吸进一口气。
一番神情变化,许思倒是没发觉,她怕按错,神情专注心无旁骛。
闫峥是正常男人,腿上汗毛不多不少,健康的小麦肤色衬得那双柔夷更是白如羊脂玉。
他想移开目光,却不知为何像是黏住。
女人……真是不能招惹的东西。
许思按着按着,就听男人微哑的声音,“按重一点,没关系。”
“不疼吗?”许思扭头看他,一点碎发落在挺翘鼻尖,痒得皱了皱鼻子,“帮我头发拿一下。”
她手上有药,不好碰,男人只好倾身过来帮她拿开碎发。
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木地板上的影子稍显亲密,只是一触即分。
闫峥坐回去,“不疼,按重点。”
许思不疑有他,“那你疼了跟我说。”
许思是现代人,没觉得这事有多奇怪,跟护工照顾病人似的,况且两人马上就是夫妻,也许感情没到位,但往后少不了接触。
按重有按重的感觉,前头酥酥麻麻的感觉没少,还更明显……
手由下往上,捏完小腿肚放到大腿上,许思刚按两下就被捏住手腕。
男人说,“这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