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我?!”
相比上一次的淡定,这次小赵终于在队长脸上看到裂开的表情。
“啊,许同志就是这么说的,”小赵年轻的脸通红通红,“咳咳,队长她说她稀罕你。”
闫峥撑住额角,“闭嘴吧你!”
这种话听勿得一点,别看他在第七区是人闻风丧胆的大队长,但儿女情长上除了年轻不懂事辰光有过点苗头,这七八年碰都没碰过!
沉默半晌,他薄唇又吐出几个字,“勿知羞。”
“队长,那你真要娶媳妇啊,那许同志长得贼拉,霞气水灵,你是没瞧见漂亮勿得了。”
半北半沪的话不伦不类,闫峥瞥他一眼。
小赵还兀自在回忆,就没看过比许同志还灵的姑娘。
白嫩嫩,娇滴滴的,跟满墙的月季花似的,对,勿是一朵,是满墙的,惹眼得很!
虽然队长也还行,但是吧,脾气太臭又凶又独!
小赵觉得,许同志那种姑娘得嫁个斯文人,嫁给自家这一点就炸的炮仗队长,那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这么想着,小赵替她抖抖身子,可别第一天就给吓哭回去了。
闫峥脑子有点烧,从谢家换回去的女人……
一份彩礼、一份谢家给的嫁妆,左手倒右手直接成了万元户。
没点心思算计是空谈,至于‘暗恋’这种话八成是为了让许家母子同意。
勿知羞,且满腹心机。
想到这闫峥神情沉了下去,难道许思跟谢景盛私下有交易?讹钱的事只是假装划清界限?接近自已另有目?
闫峥按了按额角,出事前他的任务是负责查检所有航运货物,或许谢家就是想让许思接近自已,以此得到更多航运上的消息。
“行了,勿用盯着了,你这几天归队吧。”
用完就丢,队长一贯的作风。
小赵俨然习惯,腿一并应下,走到门口又回头,大眼珠子眼巴巴的,“队长您要真结婚了,咱队里来喝喜酒伐?”
闫峥冷眼,“滚!”
靠枕精准命中小赵。
小赵猴似得迅速抓在怀里,小气死了,喜酒都勿让喝。
苗苗刚好‘嘿哟嘿哟’爬上楼梯,还没站稳就被塞了个大靠枕。
只看见小赵叔叔一步三蹿,溜之大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