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那个贱人娘在的时候,你就处处压我一头。
如今你分明成了没娘的野种,嫁的人也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凭什么还压在我头上?
阮灵珠气的俏脸扭曲不已。
最令她愤怒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会失宠都是阮锦宁从中搞的鬼,却找不到证据。
越想越气,她命人拿来了鞭子,将那可怜的下人抽的不成人形,才将染了血的鞭子扔掉。
看着奄奄一息的下人,阮灵珠嫌恶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拖出去,扔去乱葬岗。”
***
眨眼间,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卧房里,男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时传出,虽声音微弱的几乎不可闻,却也偶尔能听清几个字,比如——
“娘子,轻点……”
“我不行的……”
“嘶……唔……”
守在外面的人听得面红耳赤,却又总觉得缺点啥。
反应过来后,这些人很快也明白过来缺了什么。
噢,厉王殿下貌似不举……
所以,那些动静虽然引人遐想,但仔细想想,也没那么暧昧。
不少人忍不住暗中摇头。
看来,厉王是真的废了。
就算他身体大好了,手也能动了,但腿无法站起来,还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这样的人,便是再有能力,也失去了争夺皇位的资格。
阮锦宁往日里白皙淡然的脸,这会儿染上了两抹红晕,漆黑的眼睛里似是染上了水渍,湿漉漉地透着茫然,含羞带怯。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裴云之一回到宴京就像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人设都崩的不成样了!
说好的因为卧病多时而心理产生问题的阴翳变态呢?
这个叫的十分骚包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叫就叫,还说“我不行的”……
阮锦宁的目光掠过白色的亵裤上支棱起来的好大一团,简直想翻白眼。
她就只是给他按摩按摩疏通经脉而已!
明明过去她也没少按摩,尤其是在他的毒肃清了之后,她扩大了按摩的范围,就是希望他的经脉能早日疏通。
之前一直都是好好地,可不知道为何,回京的这几天,他的身体功能突然就像是被激活了一样。
每次按摩完,他都抖擞的不像话。
然而不等她表露出羞怯、不自在等等情绪,他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那双死寂的眼睛里更是没有半点光彩,一副双无可恋的模样:“娘子,我是不是……是不是太失礼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他眸中的光十分破碎。
阮锦宁觉得,她若是透露出半点嫌弃或者是想要避开他的意思,他眼里的光就会彻底消散,便只能压下心头的不自在,反过来安慰他。
哎呀,这是正常反应。
这是好事,说明王爷腰部以下也快要全部恢复知觉了。
你我是夫妻,我又不是外人,王爷不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