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想攻击你,都是买来的水军。
“我想得不是这些。”
贺文辞的脸色惨白,他擦干汗水:“我扫过微博的评论,网上很多人骂我没家,自我记事起,的确是呆在孤儿院,组合出道的消息公布很久,手机上都是我们的宣传照片。”
骤雨过后是清冷的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脸庞,漂亮的瞳孔里静谧一片。
“脸长开。”
“样子很多变吧?”
纵使贺文辞面容改变,江逾白能亲眼认出来,有血缘关系的人还认不出来:“你小时候和现在一样,没什么变化。”
“是突然想家了?”
江逾白泄出口气,他提着嗓子眼的担忧垂下。
贺文辞沉默地点着头,拢着单薄的骨头,好一会吸着发酸的鼻头:“看着逾白哥哥的房子,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童年。。”
“有点羡慕家里有这么多人。”
因此才会抢走江逾白要建立起来的港湾,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上天都那么宠他了,给自己点好处又有什么伤害?
“总会找到的。”
江逾白开车载着贺文辞向北,躲避其他人的光芒,孤独的训练步伐。
他见不是停车场的事,他解开安全带,用毛巾擦拭着贺文辞汗水:“没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孩子,你的父母,他们当年应该有莫大的苦衷,你慢慢地成名,他们说不定通过广告就会找上你。”
谁能抛弃可爱的辞辞?
贺文辞音色不稳地开口,颇有认真的姿态:“逾白哥哥,倘若有天,我惹你生气了,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比如抢走你拥有的东西。你会不会责怪我。”
“不原谅我?”
抢走你拥有的东西。
例如抢了你的未婚夫,抢了你日夜暗恋的人。
江逾白不介意:自己没有什么能被贺文辞抢走的,最珍视的也就是纯洁的青年。
江逾白:“你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要这样说?”
江逾白觉得贺文辞呼吸有点滞重,他抬手抚摸着对方的额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到达别墅的停车场,等待青年脱离呓语,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是自己对不起贺文辞,该祈求原谅,他来的早点,就不会发生后面强迫的事。
“可我若真的抢了呢?”
贺文辞柔软的泪水落下,他埋下抢未婚夫的伏笔,他揉着糟乱的头发,红痕静止地落下,嫉妒的情绪丛生:“你真不会怪我?”
江逾白认真地看着贺文辞:“能抢走的那就不是我的东西。”
“多喝水。”江逾白盯着青年面色红斥:“运动下穿得薄薄,容易感冒。”
他立刻后座递出水杯,扶着青年昏昏欲睡的身子。
谁知对方倒在自己怀里?
贺文辞半眯着眼睛,他胸口起伏着,“哐”地砸在江逾白身上,头先涌进对方脆弱的胸膛:既然原谅自己,那我大发慈悲地就让你服侍我。
我看你怎么扛动我,未婚妻照顾小三?温故筠老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