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见围着人里无人出来,又骂道:“都是些没种的玩意,不敢和你张爷爷斗上一斗,只会欺负些良民罢了。
只是我告诉你,山上是你们的,豫州城连带周围百里你,们一步都能够踩。让你张爷爷看见,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香客们不知这张奎在骂什么,说到:“这好汉在说谁呢?”
旁边一人道:“咱们哪里知道,不会是神仙在抓妖怪吧。咱们就是看个热闹,看看再说”
旁人不知,祝夫人和余氏心里明白,都看是否真有人上前。
此时有一带黄头巾人,红着眼出来,恶狠狠道:“你这人在寺庙前叫嚣,是何用意。你喝醉找人比试,赢得人也胜之不武。”
张奎哈哈大笑道:“人固有一死,要么你们当王八,要么你们当英雄,尔等自己选,我让你们多人一起上,我皱眉算我不是好汉。”
强盗里自然有几个亡命徒,知道张奎不会放过自己,不如豁出命来跟他斗一斗。
几人看了一眼,不知哪里拿出刀来,走出人群,围住张奎。
此时张大山和马福安从人群里出来挤出来喝到:“干什么,都干什么,佛门圣地岂能由你们私斗,马公子呢,二当家呢?”
二当家走出来道:“我也是在劝,他不听我们放。
我说壮士,我们这些人在此处安生在生活,你为何找我们麻烦?你把马公子叫出来我们可当面说?”
他以为马文才藏在人群中,叫了起来:“马公子~马公子~”
张奎将夹衣脱掉一半,两只袖子系在腰间,袒露半胳膊,露出石块色的肌肉。
喝他道:“别找了,我家二公子让我灌醉了,我和尔等的事情与他无关。”
指着对面道:“你就是那二当家吧,我今日就站在这里,你过来些?”
马福安上前劝张奎道:“这位壮士,听你说话是马公子的人,既然是马公子府里人,咱们就是一处的。有什么咱们里面去说,香客们还要上香。你若吃醉了去我房内醒酒也好。”
张奎一身酒气道:“这是我与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你快些走开,再不走我就拿你开张。”
马福安是个文人,只会些嘴上功夫,见着醉汉不讲道理,又不能近前,只能往二当家身边靠,问二当家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醉汉为何搅嚷?”
二当家道:“这人是马家亲兵,上山来抓人的。福安,你去山下乐同县找祝老大,我们一行人的文书是捏在你祝家手里的,就说马家的人要难为我们,让她速回。”
马福安见二当家眼神带几分恐惧,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不敢耽搁,转身挤出人群慌忙下山去找祝文文去了。
二当家知道张奎是用激将法,也不应答。知道自己打不过张奎,转身要走。
张奎见他要溜,伸着手就要去拽他衣襟,被一红了眼的小喽啰拿棍棒挡了一下,剩下的几个也提着东西一起上前与他缠斗。
香客见打起来了,都让出地方让他们厮打,躲进了寺庙只当个看官。
张奎本就好斗,今日又喝了酒,看见贼人过来,一拳打死一人。捡起那人手里棍棒三两下就将上前的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