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陈福寿道:“还是累了以后吃饭香,今日上山下山走了两趟,这面是真好~”吃字没有说完,他已经说不清话,口角流津。倒在地上。”
祝文文见陈福寿这般,知道面里有蒙汗药,但为时已晚,只张了张口也不省人事。
见几人都站不起来,那店主巧红从后厨再转出来,呵呵笑道:“没长毛的鸡崽子和老娘面前抖机灵,也不看来到是什么店,惹得是什么人。
我巧女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说罢带着矮子和一大个走到几人身边,准备剥人。
此时酒肆老板也从厨房中钻了出来,呵呵笑道:“这几个肥羊上了山就让张大山那小子放了,真是我们的好运道,他们自己投回来。
这城里都没什么油水了,来了这么几个,看着主仆几个定带着不少钱财,快~将几个人衣服剥了,丢在肉案上,挖了双眼和心肝,丢在城外就是了。”
那巧女刚上手去摸马文才的脸,马文才一手从祝文文腰后,抽出那把宝刀。一个回身,将巧女的手齐整的切下来。
女店主大叫一声,见自己的断腕血涌如注,腿脚乱蹬撕心裂肺惨叫不止。
酒肆老板想跑,被马文才一把揪住脖领,甩在一边。店里其他人听见店主出事,拿着斧子和大刀纷纷赶来。见巧女躺在血泊里,吓了一跳。
巧女见自己帮手来了,乱叫道:“疼煞我也~将这个书生给我杀了~”
马文才见有人来,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们几个,想结果我的性命?我几日让你看看谁是没长毛的鸡仔。”
说罢宝刀一收,提起自己尖枪和那几人对打。马文才本就一身武艺,好久未用。这几个江湖打手怎么能和他在军中习武相比。就见他围着案几,护着被麻翻的几人,右手拿枪,先戳死一个拿刀来砍的。提枪一扫,又将一个拿斧子上前的头颅打碎,倒在地上瞬间咽气。
有一个打算背后偷袭,他身子一斜,转身一个回马枪戳进那人心窝。
剩下两个见他如此神勇根本就打不过,转身想跑。马文才抓着手边饭碗砸去,只听见啪啪两声,正中两人后脑勺,二人应声倒地。
马文才见没有来人,两步跨上前去揪着那酒肆老板。重重甩在女店家身边,巧女守着自己的断手,早已昏死在地。酒肆老板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的告饶。
马文才冷眼看他道:“我留你性命,是要你拿他们几个的解药,解药在何处?”
那店家磕头如捣蒜,吓的叫道:“那药在这后厨里。”
马文才看了背后几人一眼,喝道:“你也看见了小爷的枪法,你现在去拿这解药,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就和这柱子一般。”说吧尖枪往木柱上一刺,把木柱刺穿个窟窿。
吓得那店家急忙摆手道:“小的绝不敢逃,小的这就去调解药。”
店家端着解药端进来,马文才又让他先喝一口,确认这药里没毒,再让店家给麻翻的几人掐着嘴给灌进去。
等了片刻,陈福寿‘哎呀’一声,慢慢苏醒过来。紧接着是乐福,最后是祝文文小灵子和柳儿三人
几人在桌边迷迷瞪瞪缓了半晌,祝文文方觉得头脑清醒。
可睁眼一看,横七竖八躺着满屋子死尸,小灵子看自己衣服上满是血点,止不住尖叫起来。
陈福寿看二公子提着枪,对着墙角缩成一团的茶肆店家,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