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查到了什么?”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来,式微就接到了江屿桉的电话,她不耐烦的动了动,身后的纪淮深将她抱得更紧了,顺手拿过式微的手机接了起来。
“查到了卫苇的身世。”
一听是纪淮深,对面立刻眉头紧锁,“怎么是你?一听你的声音我就烦,式微呢?”
纪淮深按了按太阳穴,睁了睁眼,“她还在睡,月份大了,身体容易疲惫。”
“那我先告诉你,等她醒了你再跟她说。”
纪淮深又陷入睡眠,用鼻音“嗯”了一声。
“卫苇曾经是红宝石会所的员工,签了十年,违约了要赔一个多亿。七个月前,你的好弟弟纪淮雨出了这笔钱,她跟了纪淮雨一段时间然后就回老家了,再然后的事儿你就知道了。所以,会不会是纪淮雨扮猪吃老虎?”
也不怪江屿桉提出疑问,确实纪淮雨不是个好东西,没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他已经两次害纪淮深了,这次还是他做的也比较合理。
纪淮深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只是个小喽啰,幕后肯定还有人。”
“为什么这么肯定,就不能是纪淮雨扮猪吃老虎吗?那种装柔弱的人我可是见多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听筒里响起江迎风的声音,阴恻恻的,“你之前就是这么拿捏我的?”
“你先别说话,我在说正事儿呢,你乖一点啊。”
两人腻腻歪歪的,纪淮深懒得听,刚要挂电话,江屿桉又来了句,“我给你安排了个人,对付卫苇还得他出手。”
式微还是被吵醒了,嘤咛了声,眉头紧锁,“怎么了?谁打的电话啊?”
“没谁,不重要,再睡一会儿吧。”
“嗯。”式微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
卫苇在玫瑰园里踱步,最近她的心情异常的烦躁,二哥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就算了,他是为了自己,去勾引式微了;可大哥呢?
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他了,打电话就说在忙,说不了两句就要挂电话,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实在是令人费解。
越想越气,卫苇不禁烦躁起来,扯了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撕了个七零八落。
“喂!干什么呢!谁让你摘花的,这些厄尔多瓜都是纪总特意给式小姐种的,这才是开的第一年!”花匠越说越生气。
卫苇也越说越生气,孕期本就激素不稳,情绪也不太稳定,特别容易脸红,也特别容易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