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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知醉一面仔细感受,一面忍不住轻笑。
他才没有温柔情结,不需要绅士风度,更不介意被林在水粗暴地对待。如果可以,他宁愿尽快撕烂他们之间一切虚伪的壳子,只剩下真实的内里。
边知醉勾起唇,一转攻势,吻得更深。
他真的,越来越喜欢他的殿下了。
“轰隆——”巨大的爆破声响起,楼体垮塌带来了明显的失重感,不可抗力面前,人的感观被无限放大。
下坠的时间很长,林在水稍稍清醒了一些,急救舱仿佛一叶扁舟,在巨浪潮头激流勇进,而他只能抓紧唯一的帆,紧紧抱住边知醉。
黑暗中,边知醉刚刚结束一吻,眼睛很亮,呼吸还有些喘,外界的轰隆声被厚实的舱壁隔绝了大半,他的声音异常清晰起来:“殿下,我好害怕。”
林在水立刻搂得更紧,想要将边知醉按到怀里,结果边知醉像八爪鱼一样环住了他。
林在水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恍然反应过来,明明是边知醉在说害怕,为什么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脆弱的地方都被护住了?
他抬起头,准备说什么,边知醉的唇凑近,落在他的睫毛上,声音像是带着蛊惑:“闭眼呀。”
林在水下意识闭眼,全身紧接着一震。
外界的摩擦撞击声传来,让人听了牙酸,急救舱颠簸了几个来回,林在水被晃得发晕,终于停了下来。
塌陷的建筑材料盖在急救舱上方,将中央压得变了型。
林在水的腰被迫下陷,边知醉赶紧松开他,两人以交叠的姿势分开,以塌陷为分界,各占了一半空间。
塌陷越来越窄,最后只比成人手臂宽了一点,边知醉见它不再下陷了,伸过手,试探着摸到林在水的指尖,再到掌心。
“爆炸结束了,殿下。”
“嗯。”
“我们活下来了。”
“嗯。”
“可以办正事了。”
“嗯……嗯?”
“不是你说的吗?”边知醉有点委屈,轻轻在林在水掌心画圈,一个接一个,搞得他有些痒。
虽然林在水不知道是手痒还是心痒,不过他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摸索了一下,分析道:“过不去……一只手够不够?”
“应该不够,”边知醉笑了一声:“不过可以你一只我一只。”
他说完,拽着林在水的手,摸到腰带,慢慢地解。
他太过慢斯条理,仿佛一点也不急,林在水心里有点燥,感觉空间内某种不知名的气息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于是嗅了嗅,问道:“我可以闻闻你的味道吗?”
“你……怎么闻?”边知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