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么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么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阿雾,你有什么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么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么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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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