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从来不否认星星每一句话,每一话里每一个字,他得到星星的最后两句话,他突然狂啸,真使山鸣谷应,他也不管有白姑姑在,也不管星星答不答应,他猛扑而上,一把抱住星星就是狂吻,这是他最大胆的第一次,也是他采取主动的第一次……
星星只是微笑,一点也不拒绝,让他吻够了……
不,其实东风根本不够,但被星星轻轻的半扶半推:“别闹,别闹!……”
东风望望白姑姑,做个鬼脸,急忙把口诀,量天尺,还有五斤金叶子,一股脑儿交与星星道:“你看,这不是大收获啊!”他得意非凡,猛表奇功。
星星看也不看呢,那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她对东风信心十足,她叫白姑姑收下后笑道:“啊!王中王那里慢慢来,等把奇书练成后,必要时我会出马,打我一生来第一战。”
“你要自己出手?”
“必要时!”
“不,先让我,你还是要保持你的神秘。”
“好!我当然先让你去做,不过你要小心,别把何仙姑当天芝啊!王中王也不是大神教主啊!我告诉你,我真心爱你,不管你做出什么事,你别担心我,刚才你那怕得要向我说明的样子,我很伤心,好了,你去罢!”一顿:“对了,十三寡妇中有几人不知为了什么在找你,她们可能还在卢化县。”
“好,再见!”东风这下轻轻松松的迈开大步了,一挥手,扬长而去。
赶到卢化县,他先落店,吃过晚餐准备出外找三个寡妇,然而不要他找,当他推门之时,发现三个年未三十的女子跟了上来,一看正是寡妇中人。
“公子,你没有看到我们在楼上?”
“三位大姐,我们见过面了,就是不知芳名?”
“我叫全时红,这边是金节心,那边是柳金花。”
“请进屋里坐!”
三寡妇跟后,东风把门关上,东风请她们坐在床上,房中竟只有一张凳子,他就不客气坐下道:“我接到星星姐姐的消息知道三位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柳金花叹道:“我们这次是五个人同行,夜间住在座尼姑庵里,半夜时,却有两个老太太敲庵门也要投宿。老庵主很善良,也把她们请进来,她们住在东厢房,想不到时间在四更还不到时,那两个老太太竟如幽灵出现在我们西厢房里,使得我们全身不能动,武功发不出,阵也摆不起,公子教我们的口诀心法也不灵了。”
东风摇头道:“不是口诀心法不灵,而是你们早就被控制住了心灵,不管什么心法都要有心灵操纵,心灵被控制,心法又如何运动呀?心灵心灵,有心则有意,心制则意不动。”
“原来如此!”全时红豁然了解似的。
全时红明白了,其它二人也连连会意。金节心接口道:“公子!那两个老太太相貌好难看,好可怕啊!”
“那一定是西南鬼巫派的老巫师,我问你们,五个人全被制,你们又如何能脱身?”
柳金花道:“是庵里的尼姑趁两个老太太离开一下的时候,她也懂得一点门道,可是她懂得的武功则有限,她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一个一个的抱到庵门前,那时我们还是很清醒,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我们看到她用一种什么冷水滴点在我们太阳穴上,我们全部都说话了,也能动了,可是武功却不如一个普通江湖武林人了,因此我们只有先逃脱,但还未到下面平地,就听到那老尼姑,可怜的老尼姑发出的声音,现在何一芳和王香君她们不知怎么样了?”
“现在你们都正常了?”
三人同时点点头,全时红道:“正常是正常,但却有个地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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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指着金,柳二人道:“她们居然和我一样,有某处不自在,如不因此原故,我们早上庵去救人了。”
“那两个巫婆不是普通巫师,即使你们去了只怕也斗不过她们,好,我会带你们去救何一芳和王香君,不过我得查查你们不对的地方。”
金节心心急急道:“公子,你不能查……”
“我为什么不能查?我知道你们所犯的毛病在哪里,今天夜晚,就算你们是黄花闺女我也要查,别把我看得那样敬重,也别把你们看成残花败柳,我从来不轻视你们,当然,也许你们还有点害羞。”
全时红道:“公子,你接触的都是处女,处女又一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可我们……”
“说什么处女不处女,我心中没有那种观念,说美,你们十三人那一个又不美?为了救你们,不要说只是查看,就是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他立即下令三女脱,他知道毛病必然是被鬼巫婆在阴户上动了手脚,也许老巫婆恨她们是寡妇之故,认为她们不贞。
三寡妇的心里,早就视东风是个梦中情人,但她们自卑心理太重,所以无法表达于形,现在见东风根本不把她们看卑,心头安慰无比,虽然还有点害羞,但都红着脸脱下裤子。
“全部脱掉!”他竟先替柳金花脱上衣了。
一下子,三个二十六七岁的寡妇全脱光了,她们那丰满的身材,那与处女又有另一种不同风韵,情窦早开,风情荡漾,连久经情场的东风亦心神不定。
东风把她们翻动查看,最后拨弄三寡妇的阴唇,他突然叫:“原来是老巫婆放出耻蚕毒在你们的妙处啊,你们的阴毛里各有两只。”
金节心含羞道:“辨别出来了?”
“不会错,”他伸出拇食二指,仔细的从三妇阴户中把耻蚕捉了下来,一只一只的踩死。
三妇被他拨弄得春情大发,但不能表达某些动作,三人实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