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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那个家族的人,也难怪……”
“话也不能只听一面,兼听则明,傅伯说的未必就是真相。”
你一言我一语的,子车鸣就算察觉有点不对也给激出一身火气,真开始剖白起来。
围观众人越听面色越凝重,赵瑛一开始只是看笑话,听着听着也感觉不对了。
傅伯这些日子没找别人说过话,因此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指责四大家族偷窃了“神”的能力,子车鸣也不知道,只听到后半截。
但赵瑛清楚啊。
结合子车鸣的话一听,她心里生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莫非……傅伯说的“神”,就是子车鸣口中的“异人”?
异人给了四家族一切,结果这四个家族背叛了他。所以异人才会亲手拆散他们,甚至过去了千百年,依旧追杀他们的后人。
肯定不只是“背叛”!一定还有其他缘故,否则异人如此神通广大,就因为背叛了他就要追杀几百几千年?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子车鸣说他们前不久出世投奔陛下,而她听说九鼎也是不久前集齐的……
四家族被追杀一事,会不会和九鼎有关?
所谓偷走神力,会不会是指他们偷走了本属于异人的鼎?
傅伯看着子车鸣,笑呵呵地不说话。其他人也渐渐沉默了。
子车鸣终于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顿时脸都白了。
到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这两个人给他下套吗?他居然真的钻了进去,实在……实在愚不可及!
子车鸣一句话也没说,白着脸拨开人群踉踉跄跄走了。
殿内,一宫女为陛下上茶,弯腰附耳悄悄说了什么后,恭敬退下。
原本正在看书的陛下,手中翻动的书页都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对虚无处吩咐道:“查一查,这个傅伯是什么来历。”
房梁上传来低低的应是声。
近卫们查得极快,不过两个时辰,关于傅伯的生平就摆在了她的案上。
怎么看都很普通。
傅伯大名傅疏,是个屡试不第的书生。两年前因目睹骊山司人掘墓,被总司处进入骊山司。
驻地里的人都说傅伯喜欢念念叨叨一些奇怪的话,他知道的多,见多识广,爱打听的也多,什么都爱问。
世上有怪癖的人多了,骊山司众没放在心上,他们自个儿的怪癖也多着呢。
陛下盯着那个两年前看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