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因为信息素蔓延,显得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带上了几分旖旎色彩。
“不是??你医生都已经到你面前了,你拽我进来干什么?”
“医生没你好用。”
这句话刚说完,苏以安就感觉到腺体位置传来剧痛,他抗议似的往谢不辞肩膀上锤了两下,但对方就像没感觉到一样,一点都没减轻力道。
“他妈的医生不好用你就换个床技好的啊,玩过那么多还找不出一个让你满意的?”
“去死吧你,我又不想跟你睡。”
谢不辞松开他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依旧挨得很近,近到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独有的气息。
从语气中倒是能听出苏以安的阴阳怪气,但要识别内容,至少目前这个状态对谢不辞来讲,还是有点困难。
于是回答也驴唇不对马嘴的:“你最好,我想跟你睡。”
苏以安又尝试着推了谢不辞两下,omega体力方面天生弱于alpha,推不开是必然的。
同时受信息素影响,他身上也开始提不起什么力气。
……
又莫名其妙的滚到了一起。
趁着中间有一小阵信息素稳定的时间,苏以安也没忘自己这一趟是过来干嘛的,见缝插针的开口:“你又把孩子给谁带了?靠不靠谱啊?”
“什么时候去接?”
谢不辞看向苏以安眼中那自己小小的倒影,思索片刻,随后捂住他的眼睛,在他嘴唇上落下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做完这次就去。”
“这不是刚做完吗?
“我说的是做完这次易感期。”
……
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遮光窗帘长期拉着,让苏以安都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知道觉得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人拆成零部件又技术生疏的重新组装上一样。
没有一块好地方。
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可能事后谢不辞也知道心虚,替苏以安收拾干净以后,连带着还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
不光把衣服床单都拿去送洗,连地板电视柜和皮质沙发都特别认真的全擦洗了一遍。
然后出门接孩子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他家门口有医生送来的抑制剂。
谢不辞深吸一口气,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捡起门口那个印着包装的纸袋,然后坐电梯下楼,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里。
没看见那就是没有。
别问,问也不能承认,不然知道这好几天没日没夜才能解决的工作量其实可以避免,苏以安能杀了他。
这几天,谢不辞看得最多的就是苏以安身上那道为了为了掩盖生过孩子这一点专门搞出来的纹身。
上次睡到一块的时候也看见了,但看得没那么仔细。
看清了以后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搞的能失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