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诱目光柔和,想起当时浇到手上的触感,连忙又摇摇头不想了。
。。。。。。
等到第二日早晨起来时,沈尉烟便感觉神清气爽,不仅如此,往日喜欢踹被子的她这回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只不过香肩半露,裙子皱皱巴巴。
昨晚洗完澡她故意在里面没穿。
可懊恼的是那时没趁机说清楚,坦白清楚。。。。。。
但也实属正常,昨晚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就算能开口,估计也只是在瞎叫唤。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想到自己吞入心心念念东西时的感觉,沈尉烟咬了咬唇,微微掀开被子,便能看到自己在吐银丝,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丝了。。。。。。
可这一次,她再也没了以前的耻辱感,只心跳如雷,寂寞难耐。
直到看到床脚处睡的小孩时,心才凉了半截。
究竟怎样才能让对方愿意接受她,愿意在她面前露馅,并和她坦白呢?
沈尉烟皱起眉,开始起床收拾全是痕迹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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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诱起床看到她并没什么反应,便高兴得要命。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昨晚尺度掌握得刚刚好,说明沈尉烟并未怀疑什么。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也无比坚持这个想法,并每天矜矜业业地隐藏身份。
沈尉烟好像真把她当亲女儿似的疼,每晚给她洗澡,每天带她出去。
只不过总是会有些突发情况打得她措手不及,害她差点露馅,只不过对方不知道怎么了,每晚都会发。情。。。。。。
为了不让对方在发。情期有意识,她只能卯足劲地干活,每晚都尽量轻柔,却又放纵。
沈尉烟总在清晨清洗着那些被浸湿的床单枕头,大概是怕她这个小孩看到不好的,完全没理她。
于是她也默契地不去问。
一晃半月过去,她终于放松了下来,因为沈尉烟的研究工作似乎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对方整夜都留在实验室里。
她还听说,这些日子里,明玫等人疯了一样地在各地找她。
可不疯了嘛,知道她还活着,沈尉烟和她们肯定会不停地找她,想杀了她。
任诱又心酸,又逐渐熟悉了这样的生活,主要是身边有个活宝,实在是很放松。
小活宝季季被养的很好,天真不谙世事,总能逗她笑。
她还看到窗前总放着两盆枯萎的花,好像是月季。
她救不活那些花,但某天清晨,花盆的角落里开始冒出绿芽。
任诱精心伺候着那些绿芽。
她想,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沈尉烟应该有新的生活,也应该有新的希望。
可就在这平淡日子里的某一天,整个基地里忽然敲起丧钟。
任诱这才反应过来,从早晨起明玫三人就带走了季季,只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又或许是因为太着急而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