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吐了吐舌头,顽皮地笑了:“也是,哥哥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凌瑾韵的眼角弯成了新月,眼中闪烁着信心满满的光芒:“放心吧,哥哥不会有事的。”
“江姐姐,你这么有把握?”秦沫沫好奇地问。
凌瑾韵得意地微昂起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当然,自己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信心呢。”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自豪与骄傲。
秦沫沫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默默苦笑,自言自语道:“真是,这世间何处不飘荡着恋爱的酸甜味儿啊。”
秦砚辞这一觉沉沉地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唤醒了他。
他揉了揉睡眼,又一次踏进了贡院的大门,连续面对着第二场和第三场考试的洗礼。
每次考试结束,他都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稍作休息,为接下来的挑战积蓄力量。
最后一场考试终于画上了句号,秦砚辞却没有立刻随着凌瑾韵和秦沫沫返回那个充满温馨的小院。
原来,与他一同前来的同窗好友们,此刻正在门外等待,希望在分别前能有一次短暂的相聚。
众人围成一圈,笑声与交谈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光芒。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转眼间到了告别的时刻,大家依依不舍地挥着手,约定金榜题名后再聚首。
秦砚辞坐上了马车,身边是凌瑾韵,虽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眼睛里却跳跃着比之前更为明显的激动。
“林兄他们计划在城里多逗留几天,等放榜后再回乡,还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安排。”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凌瑾韵侧头,乌黑明亮的眼眸如深潭一般,静静地望向秦砚辞,轻声问道:“夫君,你的想法是什么?”
话语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呼喊声:“让开,都让开!”这突兀的声响打破了车内短暂的宁静。
凌瑾韵迅速拉开车帘,向外窥探,只见一位身着侍卫服饰的汉子,驾驭着一匹油亮的黑骏马,马鞭在空中噼啪作响,如同雷霆万钧。
正值考生们从考场蜂拥而出,狭窄的街道上,马车与行人交织,拥挤得如同密闭罐头中的鱼群。
那黑马一声嘶鸣,四蹄蹬地,周遭的马儿也随之骚动,街道瞬间陷入了无序的混沌,出路被彻底封死。
侍卫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狠狠地一鞭抽在马臀上,马儿痛得前蹄腾空,像发了疯一般向前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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