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所珍视的家人都平安健康地围绕在他身旁。
这一切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凌瑾韵的存在。
他不再需要像重生之初那般,为了守护家人而选择冷漠对待世间的温情。
凌瑾韵并未察觉到秦砚辞心中那翻涌的感动,她骄傲地叉着腰,仰头望向秦砚辞,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那么,夫君打算怎样酬谢你的幸运星呢?”
秦砚辞一时语塞,心中暗自发笑,这一刻终究还是到来了。
不待秦砚辞回答,凌瑾韵俏皮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腹部,那预料中的坚实感让她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她的砚辞不仅有着坚实的胸膛,还有着线条分明的腹肌。
她贴近秦砚辞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夫君,不如……今晚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肌肉,权当是给我的奖赏,如何?”
秦砚辞的耳尖瞬间染上了红霞,那抹红晕迅速蔓延至整张脸庞,直至脖子根部。
他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干涩,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他,此刻眼神中罕见地闪过一丝慌乱,四处游移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屋檐下那只古朴的茶缸上。
他急忙走过去,手忙脚乱地端起茶碗,大口大口地吞咽。
一碗饮尽,他仍觉得不够,紧接着又是一碗。
第一碗时,他几乎是机械地吞下,连茶水中那淡淡的苦蒿味都未曾察觉。
第二碗茶缓缓滑过喉咙,那苦涩仿佛带着细微的刺痛。
放下茶碗,他再次走到凌瑾韵身边,脸颊上的红晕仍未完全消散,。
他轻声却坚定地对凌瑾韵说:“韵儿,这样的话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讲,女孩子嘛,总要保持一点矜持。”
说罢,他的目光温柔地包裹住她。
凌瑾韵闻言,眼眸弯成了新月,笑声清脆悦耳:“哦,原来如此,那我以后就在咱们的屋里悄悄告诉你。”
秦砚辞的脸色更添了几分红晕。
他忽然意识到,尽管自己饱读诗书,但在凌瑾韵面前,却总是显得无比笨拙。
她的每一次“挑逗”,都让他措手不及,却又暗自欢喜。
他不禁自嘲,两世为人,却在情感的海洋中显得如此稚嫩。
就在这时,秦三壮驾驶着装满为乔迁宴准备物品的驴车归来,车上坐着王莲娟、万氏,一眼便瞧见院中二人,一个笑颜如花,一个面带羞涩,不由好奇地问道:“砚辞,你这是刚回来?你们俩在院子里做什么呢?怎么还脸红了?”
秦砚辞正欲解释,却被王莲娟抢先一步。
她蓦地睁大眼睛,严厉地质问:“老四,你是不是又逗弄韵儿了?我警告你,你若欺负她,以后就别想再进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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