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仍旧如影随形,悄悄跟随着凌瑾韵。
凌瑾韵的耐性在这一刻达到了极限,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决,于是在江铭毫无防备的瞬间,她身形一闪,宛如疾风过境,一手化作利刃,准确无误地劈向江铭的颈部大动脉附近,却在即将触及之时巧妙收力,只是给予了一个教训性的拍击。
江铭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幸亏一旁的苏常反应敏捷,稳稳地接住了他,这才避免了一次意外跌倒。
凌瑾韵的周遭终于恢复了宁静,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随后淡然吩咐:“把他送进屋子里,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与此同时,在凌瑾韵与秦砚辞共同居住的雅致卧室内,气氛显得凝重而温馨。
张嬷嬷动作麻利地从宽敞的马车内取出一只填充得恰到好处的大靠枕,恭敬地递给了江侯爷。
江侯爷则小心翼翼地扶着叶氏,让她依靠在那柔软而舒适的靠垫上,动作中充满了细致入微的关怀。
这对多年未曾真正面对彼此的夫妇,在这一刻静静地坐在一起。
过去的五年里,每当侯爷前来,叶氏总是刻意回避,两人的距离似乎隔着千山万水。
而今日,张嬷嬷识趣地退至门外,留给他们一方私密的空间,好让他们能够坦诚相对,弥补多年来的空白与遗憾。
“舒舒,这些年来,你是否能放下心头的怨气,不再怪我了呢?”
江侯爷的语调温柔而带着几丝无奈,那高高在上的永定侯光环在他所爱之人面前悄然褪去,剩下的只有对妻子的深深愧疚与恳求。
叶氏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共度风雨的男子,她的眼神坚定而温和,仿佛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我找到了我们的女儿!”
这一句话,让江侯爷愣在当场,他确实未曾预料到叶氏竟有此等能力寻回那个遗落的孩子。
为了避开这个话题,他迅速转移了注意力,提起了另一件事:“舒舒,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回京帮我一起准备月儿的婚事。贵妃已经在陛下面前请求恩准,计划趁着熠阳将军凯旋归来,将月儿封为县主,而钦天监也早已选定了良辰吉日,礼部正在为月儿与三皇子的婚礼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月儿虽非我们亲生,但你这些年待她如亲女,尽心尽力。她每年都会往返江南与京城,一半的时间留在京中,另一半则陪伴在你左右,其孝心可见一斑。难道你真的忍心在她人生的重要时刻袖手旁观吗?”
叶氏闻此,心头如被针扎,痛楚难当,不自觉地用手按住了胸口,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刺痛,夹杂着对命运的不甘与无奈。
江炳荣的言辞仿佛一把无形的锁。
这份无奈与痛楚,使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腔内似有一块巨石压迫,让她难以顺畅地吸进一口气。
江侯爷见到此景,脸上顿时失色,慌忙欲去召唤侍卫与医官。
但叶氏迅速从袖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瓷瓶,那是她应急用的速效救心丸,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十几粒,才勉强压制住那股汹涌而来的窒息感,她沙哑着嗓子阻止了江侯爷:“站住!我还没那么脆弱。”
紧接着,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坚韧:“月儿是我的女儿,韵儿同样也是!如果你坚持不肯承认她的身份,不给她应有的名分,那么,我们可以和离。我将带她回叶家,叶家自会为她正名,给她应有的地位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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