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抽疼不止,她的呼吸轻一阵重一阵,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许久。
不知何时,身后热源靠近,陆徽时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男人将她圈在怀里,怀抱温热,一只手伸到她小腹,隔着睡衣覆上来。
“还是难受?”他一边说,一边缓慢地揉着,声线低沉:“这样有好一点吗?”
说话间,灼热的吐息洒在沈今懿耳骨,身体这一侧一片酥麻,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毛细血管里四处游走。
掌心的温度熨帖,动作节奏舒适,她松开眉心,“好一点了。”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坠着胀痛,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趁陆徽时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偷偷揉了揉。
陆徽时保持着匀缓的速度帮她揉着小腹,吃下的药开始起效,痛意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去。
她握住他的手,“我好多了。”
陆徽时没有动,手继续放在她身上帮她暖着,“睡吧。”
沈今懿闭上眼,凝滞的大脑不受控制开始运转。
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关系,她变得有点感性多思。
熟悉的怀抱充满不可言说的安全感,陆徽时对她算不上百依百顺,可大部分时候都是迁就的。
她没有想做实这段关系的意图,但陆徽时想,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他是一个明牌的猎手。
她很清楚,两个亿买不到陆徽时做到这种程度的迁就,她享受的就是身为陆太太的权利。
刚才的吻,如果不是把她当作身边人,以他拒女人千里的脾性,他不会对她做这种事。
他要她做陆太太。
顺理成章的,她又想起宴会上林芷说的话……
她知道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人不对,说的话倒是挺对的。
如果决定选择她,就算没有喜欢,只是履行责任,陆徽时给出的都是别人渴求艳羡的。
可是……她不缺财富,体面与尊重她更不需要依靠别人获取。
有人看重这些东西,甘心守着一盘外表豪华精致却无法入口的甜点。
但她不能。
陆徽时选择她的理由,喜欢在其中占了多大的比重呢?
她一点都看不透。
可糟糕的是,她似乎已经走到他布置的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