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人额头上一点金灿。
这是太阳神的标记。
这个标识,意味着这人算是信众里的一个小头目,肩负传教之责。
蔡老头说:“你不用管,还有两遍。”
屋子里传来关于主的光辉,主的神迹的讨论。
章秋在里面和那个传教士聊得兴致勃勃。
从圣经起源说到十戒,从神罚说到流着蜜与奶之地。
传教士一脸虔诚地来,一脸懵圈地走了。
估摸着他回去都要改信耶和华。
余溪风说:“我以前没发现,你孙子还有搞传销的天赋。”
蔡老头斜了章秋一眼,对余溪风道:“行了,上沙袋吧。”
接下来是余溪风最喜欢的环节。
对打。
学这么些,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余溪风也是服气。
每次都是练完拳,体力过半之后再来,加的沙袋还一天比一天重。
余溪风龇牙咧嘴地绑好。
在和蔡老头你来我往二十个回合后,余溪风显出了颓势。
她深吸一口气,扣了三分力在掌中。
越打,余溪风越退。
在蔡老头的掌风即将切向余溪风额心时,余溪风猛地偏头。
她嘴角抿了一丝笑意。
然后迅速地变掌为拳,底盘下压。
沙袋让她算计着自己每一分多余的力量,在这一瞬间,爆发出去。
蔡老头的反应也很快,一招收势不及,改道斜劈中门。
手腕砸在一起,两人同时退开。
余溪风的手被震得发麻,她虚空抓了抓,咧嘴笑了。
章秋抓着一把筷子冒出头来:“别打了,吃饭了。”
蔡老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余溪风,看着看着,又笑了:“死丫头学挺快。”
从蔡老头那出来,余溪风顺道去找了趟云姐。
章秋也跟来了。
路上看到了不少六芒星。
跟过去乱贴乱画的牛皮癣一个德行。